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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都已经不怎么捞素人了,你赶紧答应啊!”
褚清泽狭长凤眸里裹挟着笑意,“你很想让我签吗?”
“你不是想向大家证明自己吗?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他们两人能从小玩到现在,本质上都是一类人,是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倔骨头。
褚清泽热爱音乐,自小离经叛道,没少挨揍。
除了沈月灼,人人看他褚清泽都是抱着看小丑的心态。
话里话外总拿他和褚新霁对比,好似他就是一个用来衬托褚新霁的工具。
是地沟里不被待见的老鼠。
也只有沈月灼,真心期望他能够闪耀发光。
褚清泽深看了她一眼,抛玩着新抢来的挂件,懒洋洋道:“再说吧。”
沈月灼还欲再说什么,褚清泽已然起身,转瞬又恢复了那副混不吝的样子,“请我吃饭?”
坑了沈月灼一顿饭后,褚清泽悠哉悠哉地回了褚宅。
刚把车停好,就撞上了褚新霁。
他微微有些意外,晃动着笨重的钥匙环,跟褚新霁点头就算打了招呼。
褚新霁的目光在他手中那个熟悉的Q版挂件上停顿稍许,擦身而过的瞬间,褚新霁淡声开口:“你手里的东西哪里来的?”
褚清泽觉得他哥今天有些不对劲,眉峰不客气地高高挑起,“沈月灼给的。”
褚新霁修长如玉的指尖虚握着一株玉兰,花苞轻含,馥郁的香气溢出。
他皱眉看向浑身都戴着各种金属饰品的弟弟,嗓音有些凉。
“别总是欺负她。”
褚清泽侧过身来,没个正行地倚靠在墙壁边缘,对上褚新霁审视的目光,不知为何一阵无名火起。
“就她那大小姐脾气,不欺负别人都不错了,我还能真拿她怎么样?”
褚新霁周身笼的气压有些低。
却也没再说什么。
褚清泽不免上下多打量他几眼,似是察觉到了什么,想到被自己换掉的那封信,褚清泽笑了一声,“哥,你该不会喜欢她吧?”
褚新霁离开的脚步微顿,而后缓缓转过身来,睨向浑身都竖着刺的弟弟,眸子里仿佛凝着黑雾。
相比褚清泽的防备,褚新霁松弛而自然,腕表的表带泛着金属光泽,显得清冷如皑皑山上雪。
这样的人,实在是很难和‘喜欢’两个字挂钩。
褚清泽有那么一瞬间觉得是自己太过草木皆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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