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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皱紧眉头,摇了摇脑袋。
“一定是我想多了。”
她笑了笑,“我只是个女奴,不该想入非非。
也许她只是回心转意,感谢我那日救她呢。”
郑氏问:“公主,没再为难你?”
“没有。”
婉儿轻声说,“但她这样对我,反而让我有些慌乱,不知如何自处。”
“她——怎么你了?”
“没什么。”
婉儿抬头看母亲,“没什么,就是些女孩间的举动,让我受宠若惊。”
一个女奴,若是整日幻想着公主对自己有意,也过分痴傻了些。
她最最看不惯那些一直做白日梦,却不会靠自己的双手,多做一点实事的人。
她不想,也不该在意情爱,更不应沦落到儿女情长中去。
孔孟之道,为民,为社稷。
婉儿总想着,自己应该做一个周公伊尹,管仲萧何一样的宰相。
对,如今她只是个奴仆,但她与任何一个宫奴都不同。
婉儿是公主的侍读,才华被范先生赏识。
如今外朝实掌大权的武皇后,也是女人。
皇后那么美,那么优雅,要是做了宰相,她一定要辅佐皇后那样的人。
读书,写诗,婉儿从来都聪明过人,她相信自己只要再努力些,凭这些天时地利,一定能做得到。
凭什么只有男子可以做官?她哪一点比那些人差?那些只会整日骑马打猎的纨绔子弟,一个个做了高官,贺兰敏之这样的渣滓都封了国公。
她不信,无论是学识还是人品,这些人有哪点比得上她。
她自信,能比他们做的好上千百倍。
公主今日来晚了些,日上三竿以后,才带着一大帮宫女,前呼后拥进了内文学馆。
一进门,宫女们三三两两呈上食盒,又上来两个人摆盘。
那是个名贵琉璃碗,全体通透,不带一丝颜色。
食盒里,是艳红欲滴的含桃[r2],比铜钱稍小一些,一粒一粒,如珍珠一般堆砌。
“御花园里这上好的含桃,往年都是赏给大臣的,今年百官都去了洛阳,没人吃,坏了岂不可惜。
婉儿,这些是我亲自采的,都是绝佳的上品,你尝一尝好不好?”
“等今日功课做完吧。”
婉儿并不像她想的那般开心,反而更冷了。
太平皱起了眉头,赌气似的开了一旁的奶蒸酥饸,自顾自拿了一颗蘸了吃起来。
斜着眼瞟过去,婉儿仍然手拿着书,低头阅读,没有半分理她的样子。
照以前的脾气,公主早就生气离开了,可——这是婉儿啊。
太平挑了一颗最大最红的含桃,蘸上酥饸,凑到婉儿身旁,一只手送到她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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