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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述:“父皇有所不知,岑妹妹最近染了风寒,还未痊愈,儿臣只是担心父皇和母后的安危而已,万不敢说什么藏起来。”
风寒?岑拒霜心里一惊,柳叶儿刚说她感染了风寒,裴述是怎么知道的?
不过,见他找出这样的借口,岑拒霜倒还真的松了一口气。
虽然皇上对她极好,不管是什么东西都往她宫里送,但是每次与他相处时,他看向自己的眼神,总让岑拒霜觉得十分别扭。
有时候那眼神带着狠厉,仿佛是看向猎场的猎物,有时候那眼神带着怀念,似乎在透过她,看向另一个人。
岑拒霜说不清楚这种感觉,她能从徐夫子的教导中,感受到父亲般的关怀和师父般的严厉,能从徐夫子对父亲的追忆中感受到敬重和叹息。
但在周帝身上,她却从来感受不到这两样,而这些年,周帝也几乎从未提过她的父亲。
周帝听了裴述的话,心里的怒气瞬间撤了一半。
视线落到岑拒霜身上,他皱眉看着裴述揽着岑拒霜的那只手,见岑拒霜满脸潮红,已然相信了裴述的说辞,他对着岑拒霜关切道:“怎么如此不小心,竟染了风寒?”
“找过太医了吗?”
岑拒霜正想搭话,却感到裴述扶着自己的手突然用力捏了她一下,岑拒霜心里惊地一跳,下意识抬头看向他,却见他看也不看她,仰着头说道:
“前几日就看过了,还是老十为岑妹妹找的柳太医,柳太医八十多的高龄了,听说正准备修养一段时间,却因为岑妹妹的风寒,被老十从府里强行请了出来。”
“你说谁?老十?”
周帝一愣,脱口而出问道:“他去找岑拒霜干什么?”
一个从未想过的名字,突然出现在这里。
仿佛是觊觎已久美玉,突然知道了别人也有心收入怀中,周帝倏地就沉下了脸。
看向殿下的岑拒霜,他瞬间明白了裴桢林的意图:美人在侧,连他的如此,年轻气盛而又张狂的裴桢林,又怎么按捺住?
不战而屈人之兵,见人上了勾,裴述勾起嘴角,偏头看向一脸震惊的岑拒霜,笑道:“父皇你这就问错人了,你该问岑妹妹的。”
岑拒霜一早就知道裴桢林骚扰她的事情会被人知道,毕竟皇宫里最不缺就是透风的墙,但是从未想过,这个事情竟会这般直白地暴露在周帝、皇后和裴述的面前。
她禁不住捏紧手中的袖子,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
裴桢林是现如今周帝最宠爱的皇子,而她只是寄居在宫内地一个孤女罢了,此事爆出之后,若是周帝顺水推舟成全了裴桢林的心愿,那……岑拒霜咬住嘴唇,压住颤抖的声音。
“我和十殿下交往不多,只是在太学一起听课而已。”
“十殿下向来宅心仁厚,我之前无意间提了一句风寒,没想到十殿下竟记住了,替我请了柳太医来。”
裴桢林此人,不论是谁都知道,“宅心仁厚”
四个字是和他一点儿边都沾不上。
然而这个时候,却也没人不知趣地去拆穿这个显而易见的谎言。
良久之后,岑拒霜只觉得后脊都湿透了,才听周帝沉吟道:“既是如此,那你就先回去休息休息。”
意料之中的赐婚没有来,岑拒霜因紧张而浑身绷直的身体瞬间松软了,她深吸了一口气,行礼道:“多谢陛下。”
扶着岑拒霜的手臂,裴述对岑拒霜的身体变化一清二楚,他垂眸看着岑拒霜,默然不语。
“儿臣送岑妹妹回去吧。”
裴述也行礼告辞。
周帝目光沉沉,良久后,才闷声道:“去吧。”
话音刚落,他又连忙补道:“快去快回。”
裴述带着岑拒霜悄然转身,暗地里勾起嘴角,如此小心翼翼、欲盖弥彰,果然还是不放心他。
他的眼神逐渐暗沉,出了殿门,他看着岑拒霜岑吞吞的模样,冷声道:“岑妹妹走得这么慢,难道是恋恋不舍,还想留在未央宫不成?”
岑拒霜一顿,瞧着他的神情,默然地垂首。
她顿了顿,还是将萦绕于心已久的问题问出了口。
“十殿下的事情,太子表哥是……已经知道了吗?”
裴述斜眼睥睨,冷声:“嗯。”
知道的,以及不该知道的,全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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