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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吗?没关系,直接进来。”
周斟发哑的声音变成散碎在空气里的春药,梁拙扬脑海霎时空白一片。
他身形顿了顿,分开周斟双腿,把自己硬得发痛的阴茎重重肏进去。
这一撞,周斟只觉五脏六腑都移了位。
还没缓过来,梁拙扬已经扣着他,大刀阔斧地操干起来。
“等、慢点!”
周斟只让梁拙扬进来,没让他动作这么凶,“太快了……”
“是你让我进来的。”
梁拙杨红着眸子,语气委屈地说。
梁拙扬抱紧周斟,忍耐已久的性器整根撞进周斟体内。
紧闭的洗手间充斥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响,血管盘结的阴茎沿甬道抽送,像要捣烂殷红花瓣,伴着止不住外翻的媚肉,溅出淫靡、腥膻的汁液。
周斟皮肤红透,汗水大颗滚落,不知何时睡衣被梁拙扬剥了个干干净净,修长双腿伴下体结合不断晃荡。
梁拙扬年轻凌厉的肌肉,在性交过程中,覆上薄薄汗水,散发野性的力量。
十七八岁的年龄,精力无穷无限。
少年向导翻来覆去,啃吮哨兵身体每个部位,不知餍足填满男人体内深处。
操完正面,又把周斟翻到背面,掰开臀缝再次顶进去,抱起对方的身体一耸一耸,如同海面两只铁链紧绞的船,在急遽的浪潮里颠簸起伏。
射精之时,他太过迷恋周斟腹腔的温度,没来得及拔出,就射在了周斟体内。
周斟被精液灌满,腹部鼓起来,倒真像怀孕了一般。
梁拙扬一错不错瞧着,一时失了神,自言自语说:“怎么办,射在里面了。”
作者有话说:本文不设定男男自然受孕生子。
周斟就是撩了小梁一句。
周斟腿脚发软,站不起来,还是梁拙杨给他清理的身体。
手指在水流里探入湿热穴道,精液顺着指缝流出。
周斟任梁拙杨摆弄,听话得仿佛幼童。
梁拙杨低头瞧着手指上被热水冲刷的白浊,喉咙一阵阵发干,下面不争气地发热发胀。
他扭头望向周斟,周斟把脑袋枕在他肩上,被浴室的热气蒸腾着,眯起狭长双眼,眼睑落下倦怠的阴影,苍白皮肉下的血管隐约可见。
周斟看起来是真的累了也困了,向来笔直的背脊都微微佝起。
梁拙扬按下自己的心猿意马,帮周斟擦干身体,从衣柜里翻出套干净衣裤。
梁拙扬的衣服都是他妈给买的,本着长个子还能穿的实用主义,习惯买大不买小。
被周斟一穿,更显得松松垮垮,黑发柔顺垂落,平直的锁骨敞露,透出几分平时窥不见的稚气。
梁拙杨拉过被子给周斟盖好:“你先睡,我去收拾下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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