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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挑眉,一语带过道:“罢了,边境的风俗,你不知道。”
左明非琢磨着重复:“边境…”
正在此时,白鸣岐骑马赶过来,高声道:“阿勉!
边疆传来异动,陛下下令让我爹速速返回边关,你能离开了!”
听到这个消息,喻勉眼睛一亮,他三两步地跑向白鸣岐,伸手便把白鸣岐从马上拽了下来,之后他翻身上马,不顾白鸣岐的指责,勒紧缰绳便要飞奔回府,忽然他又想起什么,于是停下动作,回身看向左明非。
“小古板,有机会的话,带你去领略边关的景致风貌,你要好好长大,后会有期了。”
马背上的喻勉自然是耀眼夺目的,他驰骋消失在左明非眼底。
左明非心底微微怅然,但更多的是为雄鹰能翱翔于天际而感到开心,他期待着后会有期,却未料到以后的物是人非。
天际阴沉,喻勉抱着左明非回到庭院,入门的那瞬间,密密麻麻的雨滴再次砸向地面,雷声轰然响起,左明非像是被惊醒般地睁眼,他恍惚地望着喻勉的下巴,继而看向屋顶:“又回来了?”
喻勉将他放到窗前榻上,却不着急退开,“你可知曹骊身边之人都是九冥的高手?若无李杨他们暗中保护,你现下还不知道在何处。”
雨势夹杂着一闪而过的电光,喻勉的神色有些骇人。
左明非一笑而过,“不是说好不翻旧账的吗?”
“谁跟你说好了。”
喻勉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左明非:“左三,你还瞒我多少?”
左明非前倾搂住喻勉,他略显疲惫地将脸埋进喻勉的领口,深深地呼了口气,似是喟叹,似是安心。
喻勉冷漠道:“这招没用。”
“喻兄,你身上的药香很好闻。”
左明非微微侧脸,面对着喻勉的下颚和脖颈,他扬起下巴,唇畔不经意地蹭过喻勉的喉结。
喻勉喉结上下滚动,“拜你所赐。”
他颇为百无聊赖地回答。
左明非抬手拂过喻勉的脸,温柔中带着些强制的意味,他压低喻勉的头,主动吻了上去。
一瞬间,喻勉像是嗅到血腥的野兽,他加重与左明非唇齿相依的力道,将人扑倒在榻上,仔细地舐咬起来。
雨声中,不知过了多久,急促交叠的喘息声渐渐消停,潮湿的衣裳在榻上散乱开来,喻勉盯紧左明非的嘴唇,冰冷的目光中隐有火光跃动:“这便是左大人让人闭嘴的法子?”
左明非略显遗憾道:“可惜无用,行之看起来丝毫不为所动。”
喻勉淡声道:“毕竟新鲜劲儿过了。”
左明非温柔地望着喻勉:“那就做些没做过的,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
喻勉眉心微动,他按住左明非柔软的双唇,看不出情绪地说:“这不像你能说出的话。”
“我觉得你说得很对。”
左明非搂住喻勉的脖子,他趁喻勉上半身虚空太久没有支点,蓦地翻身将人压在身下,继而缓缓撑起上半身,对上喻勉仍旧探究怀疑的目光,他柔声道:“命都快没了,我又何苦做个泥菩萨?”
喻勉幽幽看了左明非片刻,他忽地一笑,漫不经心道:“我怕你死在床上。”
左明非温驯地望着喻勉,莹白的指尖拂过喻勉疏离的眉心,“那你就非要把我往死里折腾吗?”
他的眼神如水如烟,似是在抱怨喻勉的霸道:“行之就不肯让一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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