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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便是最尊贵的赵宗实了,他说道:“在下汝南郡王之子,名赵宗实。
除此之外,在下也是现任的右卫大将军、岳州团练使。”
赵宗实的话音落下,整个场面陷入了短暂的寂静,只有舞台上舞姬们轻盈的舞步声和悠扬的乐声隐隐传来。
但是此时的周付,似乎是听不到太多了。
周付的笑容彻底僵在了脸上,握着文玩核桃的手也不自觉地停了下来,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整个人满是惊慌与无措。
吕惠卿嘴角勾起一抹略带嘲讽的笑意,打破了这略显尴尬的沉默:“周老板,您瞧清楚了,在座的各位,哪一个不是家世显赫、背景不凡?”
“我们与韩兄相交,看重的是他的人品和才学,可不是您这一套功利的攀附手段。
就凭您这点心思,想与韩兄结亲,这不是胡来嘛?”
周付张了张嘴,想要辩解些什么,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
他的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但是很快,他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不妥,连忙低眼。
韩执见状,他轻咳一声,打破了这压抑的气氛,和煦地说道:“周老板,您的心意我领了,但婚姻之事,讲究的是两情相悦。
我与高内结发之情,对我而言重若千金,也不打算另纳新人。”
“是是”
周付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像煮熟的虾子一般,额头上的汗珠愈发密集,一颗一颗顺着脸颊滑落,滴在他那华丽的绸缎衣裳上,洇出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是是小人糊涂了,韩少卿您大人有大量,莫要怪罪。
实在是对不住,求您千万别往心里去。”
李玮见气氛紧张,赶忙笑着站起身来打圆场:“周老板,既然话说开了,这事儿就当没发生过。
今天可是韩兄的状元宴,你若是真知道错了,便是自罚一杯吧!”
周付一听,如获大赦,忙不迭地点头,然后抖着手从来的位置上取过酒杯,一仰脖就喝了下去。
酒水顺着他的嘴角淌下,打湿了前襟,他却浑然不觉,只是慌乱地放下酒杯,用袖子胡乱地擦了擦嘴。
“李官人说得是,是小人不懂规矩,扫了大家的兴。”
周付满脸赔笑,声音里还带着几分颤抖,“今日这杯酒,就当是我给各位赔罪了。”
吕惠卿把玩着手中的茶杯,目光淡淡地看向周付,不紧不慢地说:“周老板,官场和商场,各有各的规矩。
往后做事,可得多思量思量,别再这么冒失,平白给自己惹来麻烦。”
话音一落,他那眼神浑然一变,原本带着调侃的笑意瞬间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不容置疑的锐利。
仅仅一个眼神,居然是看得周付打了个寒颤,双腿微微发软。
“去吧,该吃吃该喝喝。”
最后,也是吕惠卿收回眼神,丢下这么一句,周付才连忙跑开——他似乎连衣服湿透了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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