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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似乎是真的触动了顾渚紫,她轻握着烟斗的手微微一颤,飘下了几粒轻灰。
“知道假发和真发怎么一眼区别吗?”
张木易嘚瑟地竖起了一根手指,笑意浓浓地道,“虽然你买的是真人发做成的假发而不是市面上那些用递针工艺织出来的假发,不存在需要考虑哑光效果的问题,但是假发的鬓角仿生膜和皮肤粘合处却依然很容易分辨。
因为假发需要用发网固定才会不和真发打架。
而真正的顾渚紫头发是顺滑细腻的,但你本人的真实头发其实却片毛躁带卷,因此,在真假发的混合区域会显现出明显发质差异。
当初你整容成真正的顾渚紫小姐本人的时候,修改了很多的脸部特征,但是你不断生长的头发却是个问题,因此,你才佩戴了假发,是吧?”
张木易的一番话让身后的茉莉听得大为震惊,不过她丝毫不敢开口,而与此同时,张木易的视线已经落在了顾渚紫左后方放满了卷宗的书架上,他淡漠地道:“你顶替了真正的顾渚紫也有三年了吧。
你背后书架上放满了卷宗的复印本,每一份卷宗的侧面都有年份标记,但是从三年前的开始,字迹就开始略有差别了,更重要的是,每一本卷宗都插有书签,三年前的卷宗书签都是插在书页上方的,而之后的卷宗,书签却插在了书页的侧面,显然你和真正的顾渚紫,有着不小的阅读差异。”
听到张木易的这番话,顾渚紫突然笑了,笑得柔润清和,竟有几分深闺千金的矜持。
“这就是所谓的疑心病吧。”
顾渚紫含笑微微地道,“你说的这些,就好像是一个沉迷幻想的疯子在那里信口开河。
你说的每一点,我都可以给你更合理的解释。
你说的假发的确不假,不过我只是想偶尔换换着装口味罢了。
至于所谓的书签和字迹的不同,也很好解释,我的这些卷宗曾由我的助手一起整理。
我们的风格不同罢了。”
“在你办公室红木茶桌上的牙签盒里藏着一根银针。”
张木易突然道,“你窗台前的石菖蒲盆景的假山上有一道笔直的裂缝,从假山下被翻新过的土壤和青苔的长条刮痕来看,这假山应该是可以从侧面打开的,假山是梯字形结构,而且从青苔上的方形压痕来看,里面大概率是藏了一把手枪。
你书柜上的法蓝瓷细颈花瓶的底部是双层结构,瓶底部有一个直径不到两里面的口子,口子周边还带了点油,里面应该塞了不少的子弹吧。
油则是用来擦拭保养子弹的。”
“……”
面对着张木易如同臆想一般的话语,顾渚紫却是面不改色,甚至连睫毛都没有眨动一丝一毫。
“我真的很想笑,张先生。”
顾渚紫淡淡地道,“你说了那么多,你看我的表情有变化吗?我完全不明白你说的话的意思。”
张木易嘴角的笑意变得更加夸张了,他换成用手背支撑着下颌,从上衣口袋里取出了一枚花生米塞进了嘴里,一边咀嚼一边懒散地道:“我刚刚进门时,你眨眼的频率是十秒钟两次,但是现在,你已经十五秒没有眨眼了。
看来你真的是很克制内心的情绪波动啊。”
听到张木易的话,顾渚紫的眼角终于微微抽搐了一阵。
看着顾渚紫表情的细微变动,张木易冲着身后的茉莉眨了眨眼睛,道:“小丫头,刚才我所说的话,还有我们交流的全过程,你拍下来了吗?”
茉莉点了点头,然后把挂在胸前的一只相机挂袋摘了下来,取出了里面正显示着录制状态的手机。
“拍下来了。”
茉莉用平淡的语气说。
“干的不错。”
张木易笑嘻嘻地打了个哈欠,然后缓缓站起了身来,俯瞰着顾渚紫,道,“我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把房间里各种不干净的证据手势干净。
这段时间,我会在离这里最近的酒店里等你。
一个小时后,如果我没有在酒店门口看到你带着杜蕾斯前来赴约,那我可要忍不住叫警察叔叔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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