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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王?你怎么想起问他来了?他惹祸了吗?不应该啊,这人就爱画画游历天下,跟个侠客一样,能惹什么祸?”
齐元安坐在他身边,一脸八卦道:“也算不上是惹祸,这事儿是这样子的……”
靖安帝听完,一脸惊诧:“他跟花魁生出个孩子来?还不管孩子,让孩子做了乞丐,差点儿饿死了?这是做的什么事儿?来人,去宣文王进宫,朕问问他怎么做人的?”
“万一不是呢?父皇别急着宣人,儿臣就是先问一问。”
“这都不用问,除了你皇叔这个风流的,咱们皇室谁敢眠花宿柳,跟青楼女子有牵扯?”
文王不争不抢,就爱画画,游山玩水,风流成性,别的皇室中人没有他这么放浪形骸的。
魏公公去喊人了,也是巧了,文王刚从外面回京,正好在家,连夜被宣进宫了。
文王还没有娶亲,今年三十出头,看着很年轻,说他二十多岁也有人信的。
蓄了一点儿胡须,显得成熟一些,眼神很纯净,没有世俗苦恼的污染,是个很纯粹的人。
“臣弟参见皇兄,这么晚找臣弟来,不知道有何吩咐?”
靖安帝:“你在外面胡来,惹出事儿了,自己还不知道?真是糊涂啊!”
文王很无辜,“臣弟做错什么了?还请皇兄明示。”
他想不出自己做了什么,最近几年都在外面玩儿,看山看水,还去了蜀地,回京休养一段日子,把这几年的见闻整理一下,画一些山水图册,写点儿人文历史,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啊!
就连卖身葬父,卖花养家的可怜少女们都没有招惹,他可老实了。
“哦,恭喜你,有儿子了。”
“皇兄,可不敢开玩笑的,臣弟胆儿小,你别吓唬臣弟啊,臣弟都没有娶亲,怎么会有儿子?”
齐元安爱说大实话:“没娶亲不代表你没有睡女人啊,你倒是风流快活,留下孩子受苦。”
“不许对你皇叔无礼,你是太子也不能不敬长辈。”
齐元安道歉:“侄儿的错,皇叔请见谅。”
文王不介意,“太子说的对,臣弟确实有过红颜知己,可是孩子……”
他不敢保证,毕竟孩子不是他肚子里爬出来的,具体有没有的很难说啊。
要不怎么说女人会对自己的孩子更好呢,因为十月怀胎,更能确定是自己的孩子。
男人只付出一点儿种子,没有付出心血,不敢肯定是不是自己的血脉,感情自然没有母亲那么深了。
“那孩子在哪儿呢?”
文王也激动起来,若是真的是自己孩子,他就有后了,天降好大儿啊!
靖安帝急着吃瓜,吩咐魏公公:“去喊朕的儿媳妇儿来,带着那个孩子,让他们父子认认亲。”
齐元安不乐意了:“明天吧,这么晚折腾云笙,不是您的媳妇儿,你你不心疼,那是儿臣媳妇儿,儿臣心疼的。”
靖安帝气的想打孩子:“这不是你惹出来的事儿吗?你让朕看戏看到一半儿,不看完,今晚上朕能睡得着吗?”
文王脸色古怪,他是亲弟弟啊,你看戏良心不会痛的吗?算了,当皇帝的哪儿有那玩意儿!
萧云笙到底还是带着无厄进宫了,对齐元安的大嘴巴很是无语,你这行动也太快了点儿,皇上都惊动了。
无厄吃饱喝足,洗了澡,换了洗衣服,长的很可爱,只是抬手了,手腕儿细的跟竹竿儿似的,个子都跟寻常的三四岁孩子一样。
萧云笙也心疼,直接抱在怀里,不让他走路。
无厄紧张的东张西望,这就是皇宫啊,好漂亮。
萧云笙进殿,三个男人的目光都落在无厄身上,靖安帝高兴道:“肯定是弟弟你的儿子,跟你小时候长得很像啊,你也是这么斯文乖巧呢,那眼睛简直是一模一样啊。”
文王也盯着无厄,激动地唇角颤抖:“你母亲叫什么名字?她在哪儿?为何不来找我?”
无厄摇头:“我不记得了。”
萧云笙道:“你能指望一个小乞丐记住什么?他能活着都用尽全部力气了,还能记着什么?”
文王瞬间落泪:“我苦命的孩子,让父亲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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