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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拓跋炽的身影消失不见之后,王迁才缓缓地从地上爬起身子。
然而此刻的他已然精神恍惚,情绪崩溃到了极点。
他时而放声大哭,时而又莫名其妙地大笑起来,那怪异的举动引得过往的路人们纷纷侧目回首,对他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王迁再次见到陈不易的时候,自己仿佛经历了一场漫长而虚幻的梦,一切都变得如此不真实。
即便内心充满了各种复杂的情感想要倾诉,他却丝毫不敢声张半句。
因为此时此刻,拓跋炽正小心翼翼地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米粥,一勺一勺地慢慢喂给床上躺着的人。
而自己,则只能低垂着头,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幕。
王迁望着拓跋炽的背影,心中是五味杂陈。
他有千言万语想要说出口,但看到拓跋炽全神贯注照顾他人的样子,似乎根本没有要离开的意思,那些话便又如鲠在喉般硬生生地被他憋回了肚子里。
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一只调皮捣蛋的小猫,不停地在他的心口处抓挠着,让他痒得难受,却又无可奈何。
就这样,时间仿佛凝固一般,缓慢而又坚定地流逝着。
每一分、每一秒,对于屋内的人来说,都显得如此漫长和难熬。
当太阳高悬于天空正中央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时分了。
一直紧闭双眼的陈不易悠悠转醒。
他刚刚睁开眼睛,视线便不由自主地落在了王迁身上。
只见王迁正坐在床边,用手轻轻抹去眼角的泪水。
陈不易见状,不禁心中一紧,连忙轻声问道:“你还好吧?”
声音中充满了关切之意。
王迁先是微微一愣,随后迅速揉了揉自己的脸颊,强行挤出一丝笑容说道:“托公子的福,小的还算安好。
只是挨了两脚,被抽了几鞭子。”
说这话时,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一些,但微微颤抖的声音还是出卖了他内心的恐惧与不安。
陈不易听后,轻轻地松了一口气,安慰道:“没事就好。”
王迁却似乎并未从那场可怕的经历中完全恢复过来。
他一边回忆着当晚发生的事情,一边心有余悸地对陈不易说道:“公子,您不知道,当时小的真的快要被吓死了!
那些拓跋家的人简直就是一群疯子!
一旦发起疯来,一个比一个凶狠残暴!
小的还以为这条小命就要交代在那里了!
好在老天有眼,还是给小的留了一条命,能够继续侍奉公子。”
说到这里,王迁的身体不自觉地颤抖起来,显然那晚的恐怖场景仍然深深地烙印在他的脑海之中,挥之不去。
“看到公子安然无恙,我这颗悬着的心总算能落地了!
不知那天发生了何事,拓跋筱回来的时候闷不作声,直接将自己关进地牢之中,任谁劝都不肯出来。”
王迁满心好奇地问道,实在想不通拓跋筱到底遭受了怎样沉重的打击,才会变成那般模样。
陈不易微微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缓缓说道:“当时情况危急,我只好让人将我放在乞丐窝里暂避风头,之后发生的事情我便一无所知了。”
他并没有提及自己曾遭到乞丐们无情的羞辱,因为即便说出口,也无法改变已经既定的事实,反而只会给自己增添更多无谓的伤痛。
王迁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接着又疑惑地问:“公子当时为何不去战王府?以战王爷的权势和实力,必定能保公子周全啊。”
陈不易苦笑着摇了摇头,无奈地解释道:“拓跋筱敢公然抓人,又怎会不防备拓跋炽?若我贸然前往战王府,与主动自投罗网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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