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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娄顷没有指出这桩藉口的不合理之处,她也早已发现两人另有图谋。
因为闻风从不会如此失礼地直接上门,以往他会提前递交拜帖,确认她有空,才会登门,何况这次他连礼物都没有带。
此刻客厅里的布局颇为奇特,娄顷站在孟予身后,迟叙和闻风并排,摸不着头脑的路一川则自持一方,互相僵持。
闻风心中揣揣,碍于时间压力,最先做出反应——他将自己的宽袍和外套都脱了下来,只着一件训练服短t,表明自己没带武器。
「牧场的任务报告确实有待完善,让路一川跟迟叙去隔壁聊吧,我有点私事,想和你谈谈,阿予。
」
从这里到隔壁的距离,可以压低声音谈话,但阻止不了大声呼救,是双方各退一步的结果。
孟予默许了。
尽管闻风依旧不满娄顷在场,但也清楚他不可能再找得出合理藉口劝走对方,索性将视线凝在孟予身上,当那人不存在。
「阿予,或许娜维西事先和你透漏了些什么,让你对我——」
「没有。
」
孟予突兀地打断他,从桌上挑了颗最大的草莓,伸长了手递给闻风,意有所指道:「表姐不会主动和我说这些,她知道我不想了解。
」
可惜,这句隐秘的劝告,闻风没有听懂。
被切除尾部的草莓只余本体最红最艳的部分,形如爱心,静静地躺在他掌心里,诉说着孟予对他的关怀。
闻风眼眶发热,但他恒心早定,垂头将最艰难的开头吐了出来:
「其实我不是闻家亲生的孩子。
」
他一边唾弃自己以这种方式博取孟予的怜悯,一边用最可怜的语气道出自己的身世,宛如将一个结疤的旧伤血淋淋撕开,字字句句都泛着痛。
「贵族总有孱弱的孩子出生,为保证家族实力始终不变,他们会从普通家庭里挑选合适的孩子替代,而我正是鸠占鹊巢的变相刽子手之一。
」
此话一经出口,孟予便明白了,在她没去关注的时间里,白塔内部的矛盾早已爆发,且已经走到决战期。
可惜她始终坚信,没有人能动摇埃莉诺拉的统治,所有与她为敌的人只会迎来相同的失败结局,只是根据皇帝的心情变化,或早或晚罢了。
闻风没能抓住她给的最后机会,还是将这桩闹剧摊开在她眼前。
孟予将下巴搭在自己膝盖上,歪着头去看闻风,无力地安慰他:「你又不知情,怎么算得上刽子手,你只是获利者罢了。
」
闻风完全陷入自己的情绪里,他终于找到一个信任的人,得以向她吐露埋藏已久的秘密,可居然是在这种时候,这种方式。
初得知这项消息时的崩溃集中爆发,与当下的自谴交杂,让他没能发现——孟予没有表现出丝毫震惊。
「我接受不了这种获利方式。
」
从小到大,他受到的教育都在说,对待伴侣要一心一意丶矢志不渝,可他妹妹却能每天换一个未婚夫,这种差别他尚且能当做是哨兵和向导的培养模式不同,但家族口口声声说着白塔利益高于一切,却又暗地默许皇室与异种来往,甚至为了维护家族荣誉,不惜以更换孩子的方式来保持实力。
这种蓝图与现实间的割裂几乎将他撕碎,亲手摧毁乌托邦的人竟是塑造他三观的师长前辈,是他宣誓效忠的明主。
空气里所有活跃的分子都要为这份刺骨之痛让路,显出大片的静默。
许久过后,孟予将披肩拉上来,遮住半张脸,埋在里面又叹了口气。
她和闻风认识这么多年,总归是心疼他的,忍不住再次提点:
「学长,我和你提过一次,有关顷哥家里的事,你查了吗?」
她在蔷薇号上曾明示过闻风,娄家并非因谋反获罪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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