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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一川僵硬地歪着脖子,和孟予对视。
在做坏事的时候偶遇正主,恐怖程度堪比白日撞鬼。
可是总有一些事是不受理智控制的,比如他越来越热的手心,烫得快要握不住。
真刺激。
直到脖子扭得酸痛,哨兵才从震惊中缓过神来。
箭在弦上,又涨又痛,他心里想着要是吓跑了人,回头再道歉,反正现在让他站起来装作若无其事是不可能的。
但这姑奶奶一动不动地站在门外看他是什么意思?
观察完她的反应,路一川的肩膀陡然垮下去,仰躺在椅子上喘息,破罐子破摔道:「你要进来看吗?」
他做好了孟予转头就走的心理准备,却没想到受到邀请的孟予欣然前往,嘴上还说着「可以吗」,实际人已经拉开门进来了。
路一川:……
浴室是纵深布局,他岔开腿大咧咧地往那一坐,挡了孟予绕向正面的去路,她便只停在这人身后看他自给自足。
她的表情一向很生动,总是能从脸上读出心声,例如此刻,路一川眼睁睁看着她的表情从好奇转为惊讶,仿佛在说:「嗯?原来还能这样?」
她不仅要看,她还要发问:「你经常这么做吗?」
路一川被刺激得眼睛发红,脑子也迷糊,好半天才听清她的声音。
经常什么?
想她?
还是自我满足?
嗯……或许这两者是同一件事。
他不知道怎么答,也没有空去答,索性闭口不言。
孟予没有强迫他必须回话的意思,半蹲下来,下巴压在他肩膀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看。
片刻后,她又伸长手去摸。
与其说是摸,不如说是用指腹沾了沾刚吐出来的水,动作既不下流,也不恶劣,连眼神都充斥着清白二字,可见并没有故意折磨他的私心。
但路一川的狼耳和尾巴依旧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蓬松的大尾巴从椅背的镂空处挤出来,拖在地上摇动。
地砖上残留的泡沫水沾湿了尾尖,前热后凉,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交缠在一起,扰得人尾椎发麻。
热度铺天盖地般往皮肤上走,像是要将他按在这方拥挤空间里蒸熟煮透,孟予身上倒是冰冰凉凉,可越往她身上贴,心就越热。
原本是孟予压在哨兵肩上,但随着她微微起身,两人的依靠关系颠倒,变成了路一川将头靠在她肩窝里,笔挺的鼻骨贴着她脖子磨蹭,发出小狗撒娇式的哼唧声。
在他脖子仰到最夸张的弧度时,孟予忽然收手,将指腹上那点湿润的痕迹抹在他脸上,很直白地问他:
「你愿意跟我上|床吗?」
拖在地上的狼尾蓦然绷直,和主人一起熬过了难捱的顶点。
馀韵尚未结束,但贤者时间也不能阻挡路一川立即翻起身,语气里充满不可置信:「你说什么?我没听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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