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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弋重吸一口气,握着江芜的腰摩挲,“别绷那么紧。”
阴唇被撑得泛白,水液都难以挤出,耻骨向两侧挤开,腿心发颤,酸麻感淹没撕裂的疼痛,甬道被撑开到极致,含着龟头,挤压内壁湿热软肉,眼角有泪液滚下,手无力的扣着楚弋的手臂。
“……痛。”
江芜头脑一片昏沉,翁声翁气的喊。
楚弋头皮发麻,被夹得隐生一股射意,缓缓抽出茎身,刺激感减缓了一些复又顶进去,穴肉裹缠上来,咬着不上不下,他俯下身舔去江芜眼角的泪,手掌抚着她的脸颊。
“宝宝,放松点好不好?”
肉穴裹紧了一瞬挤出水液。
楚弋开始缓慢抽插,唇亲过江芜的眼角、脸颊、鼻尖,吻到嘴唇,舌尖轻轻抵入,含着嫩舌交缠吮吸,细密的水声响起,楚弋挺腰把阴茎往里送进几分,又推出,反复来回抽送,逼穴水液越插越多,进入得也就越顺畅。
江芜被插得不住地喘息呜咽,推开楚弋结束这个深吻,头埋向他的肩窝处,热烈的喘息喷薄在肌肉上,灼热着楚弋把持不住的欲望,握紧江芜的大腿,挺臀,整根没入。
被这样湿热又紧窄的肉穴包裹,酥爽从尾椎骨蔓延至大脑皮层迸发出强烈的快感,楚弋用力搂抱着江芜,爽得无措。
“宝宝,你舒服吗?”
“你别这样叫我。”
太过甜腻的称呼不会将她和楚弋的关系拉得再进一步,只会不断地提醒她不过是用身体在他身上换取利益的不耻行为。
甬道被塞满的饱胀感蔓延,眼泪顺着眼角不停滑落,楚弋捏着下颌一点点吻去,开始小幅度地抽插,细碎黏腻的水声响起。
抽出的茎身裹满水液,撞击间和阴户拉扯出晶莹细丝,向下滑落,濡湿身下的床单。
“哈啊…”
江芜身体被撞得一颤一颤,手攀紧楚弋的脖子,起初撕裂般的尖锐感适应转化成阵阵酥麻,穴道深处传出一点细密的痒。
肉棒的尺寸太饱满,直直插进去也能摩擦到敏感点,江芜被蹭得腿根发软,控制不住地低吟,闭上眼咬紧下唇。
楚弋停了停,掰过她的脸,拇指拉开咬紧的唇,“别咬,叫出来。”
江芜的手垂落抓紧床单,拒绝“不要,啊……”
楚弋在她说话间抽出再重重顶进去,“声音好听,叫得也好听,叫出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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