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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讲的话,表姐应该也在云南,在西南联大。”
婉萍放下报纸,想了片刻说:“算起来我与表姐整整九年未见了,之前不知道她在哪里,现在终于有了个方向,我可以给西南联大那边写封信,说不定就能找到我表姐了。”
“别写了,”
姜培生摇头说:“眼下这种敏感的时候,咱们就不要瞎凑热闹,到时候惹来一堆麻烦事。”
“不是都已经签了和平共处吗?还能有什么麻烦事?”
婉萍嘟囔了一句。
姜培生欲言又止地看着婉萍,片刻后摇了摇头,说:“时局复杂得很,内部的事情我也不好跟你明说。
总之,赤色的人你都少去掺和。”
“行吧,”
婉萍不情不愿地点了下头,将报纸翻到了第二页。
这是婉萍最喜欢的板块,各种案件和稀奇传闻铺满整个报纸,密密麻麻的字里配着三五张模糊的图片,常看得人眼睛疼却又挪不开视线。
“上海姐妹花身中七刀毙命,是情杀还是劫财?”
婉萍看到这样一则新闻,她猛然心里一凉,强烈的不好的预感涌上来。
“据传,姐妹花曾是天津某高官的情妇,被高官妻子以重金送往上海,结果姐妹花刚至上海第二天便香香消玉殒,两人各身中七刀,随身财产被劫掠一空。
目前警方已介入调查,是情杀还是劫财,亦或者有其他重大隐情,本报记者将持续关注。”
简短的几行字下是一张照片,图片里是一只敞开的饼干铁盒,明星剪报泡在血水里。
屋子里非常暖和,落地窗透进来了清晨的白光。
但婉萍却觉得自己掉进了冰窟窿,手脚一瞬间失去了温度。
“朱荞朱穗在上海被杀了。”
婉萍拿着报纸的手微微颤抖,对姜培生说。
“啊!”
姜培生两口吃掉涂满了巧克力酱的面包片,惊讶地拿过报纸。
他扫了一遍上面的内容,沉下脸说:“这些人下手太黑了!”
“怎么会这样?”
婉萍抽抽鼻子声音哽咽:“我原以为是帮她们,到头却是害了她们。”
姜培生看向婉萍,见她脸上挂着泪珠后,连忙从兜里掏出手绢帮忙擦眼泪,温声说:“这件事情你和我也都只能做到这里,人出了天津我们管不着。
话说回来,就算你让那姐妹俩留在天津,其实也一个样,那些地头蛇要报复泄愤,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随时随地都可能提着刀子冲上去,这让人怎么防呀?防也防不住的。
所以之前我才会请警察局的汪局长吃饭,那些地头蛇就是泥地里的暗沟,你可以瞧不起,但是你不能不防他们,不能不给他们些面子,否则说不定哪天就会在阴沟里崴脚。
婉萍,世道就是这个样子,上面大人物照样都拿黑帮地痞没办法,你何必难为你自己?再说朱穗死了,日后也是少了个麻烦。
只是可惜,她那个姐姐受了连累。”
姜培生说话时的态度是温情的,但话里的每个字却透出来冷漠,人命在他那里似乎没那么值钱。
婉萍想到了朱荞清白的脸,想到她说起冯明远时的慌乱,面对朱穗时的复杂,还有提及去上海的期许,婉萍越是细想,身子就越发冰冷。
婉萍看着姜培生感到了害怕,此刻她才猛然意识到她所熟悉的姜培生并不是他真实的完整的样子。
他有很多面,展露在家里的,那个好说话的、温和的人,只是他在自己面前时候愿意表现的样子。
他出去后是怎样的婉萍从未见过,八年抗战毫无疑问的姜培生杀过许多人,他见过的死人或许比婉萍见过的活人还要多,人命在他那里就是这样轻飘飘的。
这么多年了婉萍又一次想起自己对于姜培生初见时的印象——“鹰犬”
。
这个人是有两面性的,当他乐于哄人开心的时候便是最可爱的人,可他要是翻了脸便也是凶狠的冷漠的。
“真是的,怎么会这样呢?”
婉萍的眼泪不住地往下滴,她心里难受极了,恼怒地跺着脚,问:“从前世道坏,总说是因为日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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