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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婉萍几次想拉开距离,但都没有成功。
她快走,旁边的人就快走,她要是把脚步放慢,旁边的人也走得磨磨蹭蹭。
他们没说话,但在默默地较着劲儿。
只是一会儿走快一会儿走慢,属实是累人的活计,陈婉萍走了约摸十来分钟,俩脚就有点酸疼了,可这里距离丁家桥的陈家院子还有足足四十多分钟的路程。
继续下去,她走不到家里就要没力气了。
说来也怪,刚才陈婉萍还肚子里憋着一股复杂的怨气,这会儿走一走倒是心情舒畅了不少,对姜培生也没了那么大的抵触情绪。
她停下脚侧头看向身边的人,这家伙真是奇怪,刚才凶自己时是那般面目可怕,可现在又是一副格外温厚的老实样子。
他一个手里握枪的行伍之人,按理讲应该是粗糙的性子,却又有一双格外敏锐的眼睛,只一眼就瞧出了自己对周子寅的心思。
这让陈婉萍不由地想到了一个词语——鹰犬。
她固然是知道鹰犬用在人身上不是什么好词,但此刻她就是觉得此人既像鹰又像犬,鹰一样敏锐的眼睛,犬一般的两副面孔,凶恶时恨不得咬断对方脖子,乖顺时又是最会讨人安心的。
姜培生转过身体,迎向婉萍的目光,笑着问她:“你不故意考验我了?”
“谁考验你了?”
陈婉萍嘟哝了一句。
“你真有意思,”
姜培生说。
“我哪里有意思?”
陈婉萍问。
姜培生回答:“你又别扭又不肯承认,活生生是个小娃娃在闹脾气。
你知道为什么大人喜欢逗小孩吗?就是因为逗他们生气有意思啊。”
姜培生这话说得陈婉萍一下子想生气,但又一下子生不起气来了。
因为她若是生气,那可不就成了被逗的小娃娃,可要说不生气……陈婉萍自我思忖了会儿,觉得这等同于认可姜培生的说法,横竖里外都是自己被当做了小孩耍。
既然如此,陈婉萍索性直接承认了:“你说的都对,我就是不想你跟着我,我也就是喜欢周学长,你有什么意见吗?”
“我肯定不能有什么意见,只是我想你既然心里也有记挂的人,应该能懂我的心思,所以有个事想请你帮帮忙。”
姜培生笑得温温和和,在请字上下了重音,一副颇是恳切的态度。
陈婉萍从来是吃软不吃硬的,人家跟她说好话,她也没法绷着脸,于是重新端了端态度,问:“你说吧,什么事儿?”
“我……我喜欢你表姐。”
姜培生一脸认真地说。
“嗯,我知道。”
陈婉萍点了下头:“所以呢?”
“想请你帮帮忙,能不能撮合撮合?”
姜培生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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