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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小叔跟一些坏人说今天是你的生日,如果他们后来问起你,你说不是,那就证明了小叔在撒谎,他们要是抓住话柄就要害死你小叔。
小叔死了,谁再给你买蛋糕呢?”
姜培生脸色如常地说。
姜小友听后想了想,认真地点点头,旁边的姜李氏珍绣被这话吓得忙捂着嘴说:“那我可不敢再跟人乱讲话了。”
“以后在天津的确要谨言慎行,”
姜培生安顿着家里:“记得电话无论何时都要保持通畅。
现在外面局势不好,一旦有变动,我会给家里打电话,接到电话你们就按照我说的去做,不要犹犹豫豫的,也不要随意听信外面的传言。”
“唉唉,”
姜李氏珍绣一一点头应下。
吃过饭后,婉萍跟姜培生一起去了楼上,给他收拾去西北的行李。
常服是肯定没必要带的,到了那边他估计也是没机会穿,箱子里带的衣物都是些贴身的以及保暖的。
“我本来想给你织一件毛衣,毛线选的是最好的绵羊毛,但我真是手太笨了,这到现在还差俩袖子,你就只能当毛背心穿。”
婉萍拿着衣服在姜培生身前比划了比划,放进箱子里:“等你下次回来,我再把两个袖子镶上。”
“毛裤是黄婶帮我织的,稍微宽松些,你到时候穿上也舒服。”
婉萍一边收拾箱子,一边叮嘱姜培生:“那边风沙大,你记得要戴围巾,别让风灌进脖子里吹着凉了。
这些胃药都用纸袋分装好了,肚子疼的时候记得拿出来吃。
还有以后吃饭要细嚼慢咽,甭管别人怎么催都不能狼吞虎咽,要不然肠胃受不住。
嗯……对了,我给你买了一件真丝的衬衫也带上吧。
真丝的东西不闷人,洗了也容易干,夏天穿上凉快。”
真丝那种娇贵的东西,谁会穿着上战场呢?姜培生只觉得婉萍真是可笑又可爱,静静地坐在床边看着她把一件一件衣服规整仔细地叠好放进箱子里。
“你要带本《太平广记》过去吗?”
婉萍拿起姜培生在床头的书问他。
姜培生摇摇头,婉萍把书放下,说:“也是,去了那边哪有心思看这些闲书呢?”
“明天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姜培生对婉萍说:“我心里百般的不想走,但我又明白,不走不行。
我来天津的时候就跟你说,我再也不想打仗了,但这才过了多久啊,就又得去战场,真是躲都躲不掉。”
这话说得婉萍一下流出眼泪,她本来想好今天无论如何不要哭的。
但听到姜培生说着不舍的话,还是没忍住。
她停下了手里的活,揉着眼睛说:“你只要记得回家就好,无论什么事情发生都要记得回家。
我会照顾好你母亲和小友的,我们在家里等着你。”
“有时候我都在想,你说咱们夫妻怎么就这么没缘分呢?从相见开始到现在就没多少安稳日子,要么是你爸不喜欢我,要么是日本人打来了,要么是我出了事。
我自觉着已经使出了浑身解数,但还是免不了离别,好似我们真的不合适,只要在一起就永远不得片刻安宁。”
姜培生说着蹲到婉萍身边,他伸手把人抱住,额头抵在她的肩膀。
“培生,话不能这样讲。
你看我表姐和周子寅怎么样?他们多般配啊,都是长得好学识好又品行好的人,关键两人还志同道合。
我看就是月老亲自下凡来搭配也不过就这样。
可结果呢?现在也只留下我表姐一个人。”
婉萍低声说着,两手紧紧抱着姜培生:“不是我们没缘分,更不是我们不合适,只是世道太坏了。”
婉萍说完沉默了一会儿,抹掉眼泪,摸着姜培生被子弹打豁的耳朵,刻意用轻松口气提高声音:“不过好在我们还很年轻,是不是?我们以后还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只要熬过了现在,将来总是有安稳日子的。”
“是,我们还有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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