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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别笑了,你都要吓死我了!”
婉萍嘴里嘟囔着,双手抱紧姜培生的腰:“你找个没湖的地方骑吧,我害怕得厉害!”
“好!
听你的,”
姜培生大笑,问婉萍:“你饿吗?我们要不找个地方吃两口饭?”
提到吃东西,婉萍肚子咕咕叫起来。
舞会的桌子上的确摆满了中式的、西式的许多小点心和各种水果,但来往客人们都只捧着酒杯,没人去吃那些东西。
婉萍肚子饿了,也不好意思去拿了,只能眼巴巴地看两眼。
“我饿了,想吃红油小馄饨!”
姜培生没等婉萍的回答,接着说:“你陪我去吃吧!
我好多年没吃过南京的红油小馄饨了。”
车子从白鹭洲拐出来后,姜培生带着婉萍骑车去了三元里。
他们尽管多年没回来,但原先的路还是认得的,为什么要去三元里,姜培生自己也讲不清楚。
他亲眼见到老街坊都已经死光了,但心里总还有个念想,想从石砖地缝里看到他们留下的一点痕迹,想让那些早已不在的人看见他回来了,带着婉萍回来了。
夜里十一点多的三元里黑漆漆一片,周遭像浸在墨汁里,看不清现今的变化。
姜培生骑车,感到黑暗里有一双双眼睛,他不害怕他们。
他知道那是这里的老街坊,旗袍店的大姐穿着翠绿的缎面高领,旁边的前清遗老拖一条灰白辫子哼唧着逗弄笼子里的雀鸟,再往前是刘叔刘婶一家子,小长生依旧那么怯生生的,他嘴里含着糖似乎又认不出来自己了。
湿润的小风在耳边吹,在风里姜培生隐隐觉得听到了另外一些人的声音,他们说着四川话、湖南话、苏北话、上海话、东北话、北京话。
他们大声嚷嚷着“上啊”
“冲啊”
,互相问候着彼此的老母,开着粗俗的玩笑,想着家里的女人孩子。
“打跑小鬼子就回家啊!”
“回家啊!”
“回家啊!”
一声一声的叫喊让姜培生的脑袋开始疼起来,他看到前方有一点亮光,拼命骑了过去,好像只要到达那里,就能送死在战场的亡灵回家。
等姜培生看到光亮,发现亮着光的地方是两张桌子拼起来的简易小摊,老板是个佝偻着背的枯瘦老太太,她正坐在椅子上靠着独轮小车打哈欠,听见有人咳嗽,猛一睁眼被眼前的两人吓了一跳差点从小凳子上摔下来。
她揉着眼睛,堆满褶子的脸上展开笑容说:“两位吃点什么?”
“有红油小馄饨吗?”
姜培生问。
“有的,有的。”
老太太勾着背,连声回答,用袖口擦了两把椅子摆在桌旁,然后快步走到独轮小车边,手脚麻利地从屉子里取出小馄饨,捅两下炉子,等着锅开后放进去。
南京的九月并未迎来太多凉爽,姜培生坐在小桌边脱了外套。
“晚上风贼,你出了一身汗,别吹病了。”
婉萍忙着劝阻。
姜培生摆摆手说:“不碍事,这天底下也就你总把我想得像纸一样脆,甭管风吹还是雨打,但凡遭一点罪就要生病,要人照顾。”
听到姜培生说这句话,婉萍抿嘴笑起来,她单手撑着下巴,看着烛光里的姜培生,时间好像就这样“嗖”
地一下退到了十年前。
那时候他们也在三元里,在刘家婶子的馄饨店里一同吃小馄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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