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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岁惨白的脸上全是冷汗。
他惊惶地睁大双眼,盯着那只手流出血来,接着慢慢把门推开,不知道痛似的,闫衷看向他,又朝他伸出手,连抖都不曾有一下。
陶岁却痛得肩膀都蜷缩起来,大颗大颗地掉下眼泪。
闫衷将手绕过他后颈,握住,把人拖进怀里,摸摸他左边耳朵,示意没事。
这是他们之间的手语。
第4章归属
陶岁来不及观察这屋子里的一切,只是匆匆掠过几眼也觉得熟悉,甚至会觉得一瞬间四肢都放松起来。
闫衷没有处理手上的伤口,一进房间就压着他后脑勺和他接吻,似乎很喜欢咬他,从见面的第一个吻开始,已经不知道咬了多少次,他舌根酸胀,几次吞咽不及,最后被闫衷故意咬住舌尖好久,松开后他还下意识继续伸着,收不回去。
像只小狗一样。
闫衷心情很好般揉揉陶岁的脸颊。
又克制不住地低头继续吻。
一次接一次,吻了好几轮,陶岁腿软得站不住,窒息让他无法思考,脸颊连着耳根大片都是红的,手指还是紧攥着闫衷。
闫衷抱他去床上,他迷迷糊糊不肯,说要洗澡,他才刚下班不久,就被闫衷带到这里来,他还要换衣服,他也没有带衣服过来。
闫衷吻他的额头安抚他,带他到衣柜前,一打开,里面全是他尺寸的衣服,四季都有,挂着的挤在一块,叠好的堆在一起。
陶岁眼前模糊了一瞬,有些轻微的耳鸣,站在那很久不动。
闫衷伸手帮他拿了套睡衣。
“……”
浴室里,两人也贴在一块,闫衷要给陶岁脱衣服,陶岁想拒绝,可又不肯讲话了,明明刚刚还在抱怨,现在却抿紧嘴唇,只一个劲摇头。
他的拒绝在闫衷这里大多数是无效的,这次也不例外。
闫衷像小时候那样,打开热水,搓一手的泡沫,帮他洗好头发,又给他洗澡,熟练,也自然,让人恍恍惚惚,分不清这是以前还是现在。
陶岁手臂上有一些未淡去的疤痕,本来想瞒,在出现这些痕迹的时候就在想要怎么瞒住闫衷,即使他已经和闫衷分开,现在却还是没瞒住,有几道疤,哪道深,哪道最浅,都被看得清清楚楚。
但闫衷不问。
好像真是捡了只狗崽回来,仔仔细细清洗干净,再吹干,喂一碗热粥,喝一杯牛奶,挂上刻着自己名字的金属牌。
再重新属于他。
陶岁刷完牙后就被捏着后颈继续亲,闫衷一颗一颗帮他系好的扣子,很快又全部被解开。
陶岁伸手推不动,又拒绝开口说话,于是失去所有主动权,试图踹人的时候被用力摁住了膝盖,闫衷一只手能摁住他一双腿,力气大得吓人,手心的茧磨着他腿上的肉,又疼又痒。
陶岁被摁住腿,唇肉也被咬得发麻,领教到这是一种警告,徒劳地推了下闫衷的手臂,不出所料地失败,乖乖的不动了。
闫衷就松开手,顺势滑上去捏了捏他膝盖上一点的腿肉,顿一下,又在他腿根掐了掐,像是丈量一般,用虎口圈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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