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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回答,「别紧张。
」
岗亭里的士兵挂上电话,和坐在电话旁的士兵说了几句话,打开门,走了回来。
「跟我来。
」他告诉安德烈,「有些额外的手续需要办理。
」
「我敢肯定这里有什么误会,」安德烈开口,「我是奥地利公民——」
「闭嘴,跟我过来。
你也是。
」背着枪的士兵冲检查行李的人吹了声口哨,「奥图,别翻他们的箱子了,帮我把这两个人送到『盒子』里去。
」
「盒子」是建在哨站外面的砖砌小房间,总共有四个,没有窗,有一张摺叠椅。
两个旅客被关进不同的「盒子」里,上锁。
莱纳对着门呆站了好一会,坐到椅子上,弯下腰,把脸埋进掌心里,叹了口气。
第二十九章
讽刺地,并不是莱纳的护照出差错,而是安德烈的。
他常用的掩护身份之一是奥地利人「卡尔·费尔森」,注意我说「掩护身份」,不是「假护照」,因为护照本身不是假的。
如果斯塔西派人调查,会发现「卡尔·费尔森」有完整的资料,从出生证明到缴税记录,甚至还有一家注册在他名下的钟表铺。
一个「无惧天气变化」的身份,用行话来说。
唯一的掣肘是,这本护照总是处于军情六处的密切监控之下。
在其他任何时候,牧羊人都能不受阻碍地越过德奥边境,但这次不行。
行动处处长霍恩斯比一察觉安德烈从伦敦消失,马上推断出下属去了哪里,想做什么。
这位头发斑白的老间谍没有试图在柏林找人,而是直接在边境检查站布置了耳目,静候「卡尔·费尔森」出现。
事实上,囿于人手和保密需求,霍恩斯比只往两个关卡派遣了外勤:汉堡港和奥地利边境。
假如安德烈选择在斯特拉斯堡越境,也许就能蒙混过关,但我们不讨论假如,那是故事里的漩涡,人们常常淹死在里面。
牧羊人被押往波恩,西德的首都,柏林已经变得太危险,霍恩斯比不想涉足。
安德烈拒绝离开他所在的「盒子」,除非他们把莱纳也一起带走。
士兵们最后把他拖了出去,绑住双手,塞进一辆小货车的货箱里。
军情六处和西德对外情报处都喜欢用这种小货车,要不就伪装成干洗公司,要不就是「专业园艺服务,树木移栽,草坪修剪」。
封闭的货箱可以隐藏很多东西,武器,无线电设备,活人。
霍恩斯比在波恩等候,愤怒,焦虑,难以置信。
他把自己和安德烈一起锁进地下室,这样大使馆里的人就听不见他们冲对方大喊大叫了。
行动处处长的论点无非是,安德烈第一违反规例,在没有授权的情况下用工作护照入境「敌对领土」;第二,柏林微妙的力量均衡状态比肥皂泡更脆弱,「看在上帝份上,那是东柏林,在错误的时间打个喷嚏都可能导致世界末日」,安德烈居然还打算在斯塔西的鼻子底下协助一位东德公民偷渡。
「就凭护照这一件事,你就应该在监狱里待到七十五岁。
」
「什么罪名?」安德烈反问,「你准备好当众向法官解释军情六处在柏林的行动了?顺便说清楚为什么这个部门不在官方文件里?是不是还要说明工作护照的来历,传唤奥地利情报人员?外交大臣会为此跳河的。
让我们别玩这一套了,长官,你和我都明白你不能冒险把我拽到被告席上。
」
安德烈戳到了一条发疼的神经,霍恩斯比深吸了一口气,转身踢了一脚储物架,来回踱步,再深呼吸了几次,转过头面对安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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