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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嘱咐了伤口不可捂着,所以云蓁肩上的衣裳用料是最薄的轻纱,肌肤从薄纱后隐隐透出,就算他是个太监,云蓁也羞于这样赤裸裸的目光。
云蓁身子微侧,刚要开口将沈今鹤谴走,不料一道影子忽近,她未反应过来便被一股力将身子又转了回去。
甚至正对于他。
云蓁想把肩膀侧过去,无奈受伤后的力气更是抵不过他。
她垂眸,面上带着一丝愠怒,低声道:“沈今鹤你……”
她话还没说完,只听他的声音越来越靠近:“怎么包扎成这样?”
云蓁被问得一头雾水,沈今鹤又继续道:“如是这般包扎,恐怕殿下还需卧榻几月。”
云蓁垂首看了眼,束伤巾从腋下穿过,配合着药膏将伤口裹得服服帖帖,丝毫没有卷边或凌乱。
这些日子都是由雪绒包扎的,她仅是听太医指导了几句,能包扎成这样,云蓁已是满意。
“可是有何不妥?”
“这种包扎法不利伤口透气。”
云蓁又唤来雪绒重新包扎,她褪去这边的袖子,露出的香肩惹得沈今鹤匆忙背过身去。
雪绒仔细重新缠绕了两次之后,在沈今鹤看来仍是不妥。
他转过身来,顺手接过雪绒手里的束伤巾,雪绒身子一怔,朝云蓁抛去一个请示的目光。
云蓁更是瞪大眼睛看着走到床边的沈今鹤。
“你要做甚?”
“帮殿下包扎。”
“本宫怎好意思让沈掌印亲自来?”
“女大夫鲜有,殿下不必费心去寻,臣可代劳。”
说罢,沈今鹤将手中的束伤巾捋顺,抬手便要过来。
云蓁见状猛地转身,不慎扯到伤口,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沈今鹤将她这幅模样看在眼里,清了清嗓子,解释道:“臣这样做,无非是想殿下快些痊愈,也好尽快成事,故而殿下无须有任何负担。”
云蓁飞快地瞥了一眼他手中的束伤巾,神情有些许不自然,“可、可终究男女……”
“殿下自己说的无须男女有别,方才还调侃臣呢,现如今怎忘了?臣是个太监,定然不会有半分不敬和肖想之意。”
云蓁深吸一口气,咬咬牙,又乖乖把身子转正。
她始终不看他的眼睛,怕被他瞧出眼里的窘迫。
那话明是她说的,此刻她自己却顾虑重重,他定会在心里嘲笑于她。
云蓁听见从眼前男人的嘴里蹦出来的一声浅笑,不满他将嘲笑明晃晃地表现出来,于是没好气道:“有何好笑?”
沈今鹤依旧冷着张脸,但语气放轻了些,“殿下连刺来的桃木剑都不怕,竟怕一个太监的手,殿下将臣的手当成雪绒的便是,不然殿下将身子紧绷,臣也不好得下手,这样僵持下去,何时才能包扎完毕?”
说得轻巧,雪绒的手有温度,他的手冷冰冰的。
雪绒双手呈上太医给的药膏,从沈今鹤拿起束伤巾的那一刻起,雪绒眼中的狐疑就未散去,她没想到杀人不眨眼的阎罗也有亲自为别人包扎的时候。
眼看着沈今鹤的手快伸向药膏,云蓁立即出言阻止:“上药这种事还是雪绒来吧,沈掌印只管包扎便是。”
沈今鹤颔首,给雪绒让出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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