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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七始终记得他的任务。
迟熠羽发出了一段有规律的鸟鸣声,隐七瞪大双眼,护住心脉的内力忽然散了,气绝身亡。
瞪大的双眼望着天空飞来的一只鸽子。
迟早在后面看了一眼,他怀疑隐七最后是被气死的。
迟熠羽看着那只鸽子,它的腿上有一道被绑的痕迹,想必这就是他们用来传消息的信鸽了。
他从怀中掏出一张纸。
昨晚他练字时让隐七把名字写了一遍,拿到了他的字迹。
“呦呵,六殿下解决完了啊。”
醉老抱着他的葫芦酒壶从拐角出来,看了看隐七的尸体。
“六殿下要安葬他吗?”
迟熠羽奇怪地看着他:“给自己留把柄吗?”
“你们那应该有化尸水。”
“照着他的脸做一个人皮面具给早早戴上。”
醉老点头:“放心,费斯做人皮面具的手艺是非常不赖的。”
他扛起隐七的尸体就离开了。
而迟熠羽转头看向迟早:“先帮你处理了伤口,我们再‘离开’。”
迟早点头:“属下明白。”
另一边,言书安急着跑出去之后才想来他都不知道殿下从那个城门离开。
殿下要走,他却不知道。
岁旦那日殿下送来的酒,他还没有喝,舍不得。
他只能急急忙忙的先去离他最近的那个城门口查看。
没人。
言书安又转头去另外一个,背上的伤口还没好全,一趟跑下来,汗浸湿了他的后背,让伤口有些痒。
一辆马车停在了他身边。
言书安抬头看,薛子游掀着车帘,冒出个头来慢吞吞地问他:“你是来去送殿下吗?”
迟思云则从另一边冒出头:“要上马车吗?”
言书安顿了一下,点点头,因为跑的累还在小口小口喘着气:“多谢。”
他上了马车,薛子游和迟思云就是双双盯着他看:“你要和殿下一起走吗?”
言书安摇摇头,很是温和地说道:“六殿下有他要做的事情,我亦是。”
他要留在国都做他该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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