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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只能往太和殿去,原以为要提心吊胆地过去,未料一路上竟不见一人,也不知是小道太过偏僻,还是早已被安排好,他比预料中的还要更快到达殿中。
殿外亦如一路以来一般毫无戒备,甚至敞着个门,似是在恭迎他一般。
高泞倒也是不显畏缩,就这么直直地走了进去。
如他所料一般,除了李晚玑和皇上,吕元才也在。
吕元才见到来人,面上是难以控制的惊慌,但他很快又反应过来什么,立马将目光投向一旁站着的皇上。
“陛下当真是出息了?!”
武行庸看着他,眼中只有冷漠:“吕元才!
朕看你才是出息了!”
李晚玑一惊,方才不是还好端端的,一口一个奴才一口一个朕的,怎么高泞一出现二人却立马变得剑拔弩张的?他踱着步,悄悄往高泞身边靠去。
吕元才还在难以置信地瞪着皇上,李晚玑却已移到高泞身旁,从衣裳里掏了个东西给对方。
是那把匕首。
这比眼前的景象还让高泞吃惊,这人究竟是怎么混进来,还随身带着把匕首的?“吕元才,你别真把朕当傻子耍,你当年耍的那些手段,朕不是查到!”
武行庸道,“你让长孙彧借着好友之名把自己的人送进高府,朕当时早该知道是你派人在年节时喊了那句‘人中龙凤’!
早该知道是你故意让朕的眼线听到那句话!”
“朕说了,朕并非需要你来稳住这座江山!”
吕元才双目瞪得极大,面上的神情已难以用言语形容,李晚玑事后回忆起来,只记得那是他这辈子见过最不解、最震惊的脸。
“陛下?哈哈哈哈,奴才懂了,陛下还真是擅长这一招‘项庄舞剑’,”
说着,吕元才忽然转身,怒目对向高泞。
“高泞,你那么聪明,总该猜到当初是谁要杀你爹,要灭了你们高府罢?”
高泞冷眼向武行庸瞥去,道:“吕公公这般提点,我又怎会不知?”
吕元才脸上终于挤出一个笑,不得不说,武行庸的举动令他难以接受,他努力调整回以往端正的模样,抬脚走到高泞跟前,正欲说些什么,却看见对方抬手捂住了李晚玑的眼睛。
李晚玑是熟悉的,上一次高泞在外捂住他的眼睛,便是——吕元才的哀鸣响彻了空旷的太和殿,许是连外头的花草,连天上的星月都能听见。
李晚玑虽看不见,却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只是这一次,高泞断不可能留着他的性命。
覆在眼睛上的双手,是李晚玑亲自扒拉开的,吕元才浑身淌着血躺在地上,胸口的匕首已不见刀刃,但那两只眼睛却还依旧直直地看着他们。
高泞嫌他的死样恶心,便毫不留情地把人踹到一旁。
“陛下不必使这些把戏,我自也会杀了这狗阉人。”
高泞把李晚玑往身后护了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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