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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绒几乎趴在地上,抱着牌匾,被三个人从不同地方拉扯,甚至殴打。
但在她看到那只手伸出来之时,似乎一切动作声音都变慢了,凝固了。
她能感受到,那一只手传出来的怒意。
随即,她的视线又落在蜷缩于角落的范青梅身上。
范青梅受了刺激和惊吓,精神有些不稳定,但眼睛还是饱含怒意,死死盯着伤害祝绒的几人。
祝绒抱着牌匾的手,松了一点。
这世间,还会有人为她受到欺负而感到愤怒,但她却因为自己的执念,陷他们于危险之中。
眼看着一张胡乱缠满了绷带的脸,也从房门缝隙中探了出来,祝绒放开牌匾,从那几人脚下钻出去,半爬半走地去到房门前,趁那几人不注意,将周钰的脸和手推了回去,砰一声合上房门,紧紧地按住。
“不要出来……”
祝绒低声哽咽道。
范青梅挪到她身边,满眼都是泪,祝绒死死咬着唇,抱紧了她。
身后牌匾被砸的声音再度传来。
一下,两下,三下……
往日的幸福,骄傲,美满,一点一点被撕成了碎片,碾成了粉末,消散于寒冬的风中。
祝绒坐在地上,不敢听,不敢回头望,额头抵着房门,一直喃喃道:“没事的……没事的……”
虽有一门之隔,周钰都听到了。
他贴在门上的手,也感受到了来自祝绒细微的颤抖。
他在战场上厮杀多年,多血腥惨烈的画面他都见过,一颗心早已练得百毒不侵。
可不知为何,祝绒这一声声哽咽的、不知是在安慰谁的话语,竟叫他生出几分心烦来。
明明这女人天不怕地不怕,说要折磨得她痛不欲生都不怕,怎的此时却隐忍成这般模样?
安慰的话周钰不会说,也不想说,便一直安静地倚着门,承受着门外之人传来的颤抖。
不知过了多久,那打砸声终于消停,恍若隔世。
祝绒深呼吸一口气,才有勇气回头看一眼。
她视之如珍宝的牌匾,已经被砸成了几十块木渣滓,尤其那“祝”
字,破碎得面目全非。
她忍了又忍,终是将眼泪憋了回去:“东西抢完了,也砸够了,能滚了吗?”
那胖子砸红了眼,拽过高瘦男孩,指着他侧脸被范青梅打出的擦伤,语气隐隐带有一种兴奋:“这就想打发我们了?钱一分没还,还伤了我弟弟!
赔钱!”
祝绒咬紧牙关,气得不行,心想到底该如何赶走这几个无赖,余光忽然瞧见那两名老工匠的神色。
有些闪躲,不敢直视祝绒和那堆被砸烂的东西。
她偷偷掐了一把大腿,又把泪花逼了出来,抬头瞬间,满脸委屈,声音也变得柔弱许多:“可是你们三个也伤了我,这又如何算?我到底做错了什么,爹爹阿娘都走了,你们还要如此欺我辱我,是要逼我随他们一起去了才肯罢休吗?”
两名老工匠看到这一幕,心中不忍更甚,其中一个扯了扯孙女的衣裳,低声道:“罢了,容她一些时日吧……”
可那胖子还不肯放过祝绒,举起石锤对着祝绒怀里的范青梅,咄咄逼人道:“你不赔钱,就让那老太婆赔!
赔不上钱,我就以牙还牙!”
范青梅吓得整个人都在哆嗦,把头紧紧埋在祝绒的怀里,口齿不清地唤着她死去丈夫和儿子的名字。
祝绒拍拍她的背安抚她,随后伸手到一柜子前,拿出里面的一小袋铜钱,装作娇弱般软倒在他们面前,哀声又决绝道:“这是我所有的钱了,今日你们就算打死我,也只有这些了。”
胖子的爷爷良心实在过不去,连忙拾起地上那袋钱,拽着胖子往外走。
胖子虽有些不情愿,但还是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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