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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将至,边境情况安定,京城到处开始张灯结彩,贴对联,剪窗花,备年货,准备迎接热闹的春节,祈祷能过个祥瑞平顺的好年。
然而,惠王府内却与这喜庆祥和的氛围格格不入,正厅之中,气氛寒如冰窖,压抑而凝重。
萧琰与姜云相对而坐,面色阴沉,侍奉的下人个个惴惴不安,屏住呼吸,生怕一不小心就得罪了这两个杀人不眨眼的主儿。
案桌上的茶盏中升腾着袅袅热气,却丝毫无法驱散两人心头的阴霾。
惠王身着一袭玄色锦袍,眉头紧蹙,双眼透露出阴鸷的光芒。
他手持酒盏,一脸阴郁,突然露出个令人悚然的笑容:“令郎高升,本王还未恭喜姜大人呢!”
姜云如坐针毡:“殿下说得哪里话,老臣也不知道陛下为何突然给小儿如此重的奖赏,此事于我们,也不知是福是祸啊!”
“姜大人自认为对令郎了解如何?”
“这……”
姜云愕然,如若以前,他还敢保证,然而这几年姜逸轩都在外边,再加上自己与儿子本就不亲近,现在要问他对自己儿子的了解,他还真拿不定主意。
“他可知晓你是本王的人?”
姜云面露难色,他从未跟家里人透露过自己在替惠王做事,不过以姜逸轩的聪慧,应该已经猜到了。
但他并未挑明,也未表现出要与他统一战线的意思,好像事不关己,只想保持中立,做好自己的本职。
萧琰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倒也没有多意外,以姜云那自私自利的性子,想来与自己的儿子也不甚亲近,甚至是生疏的。
从他们父子二人的相处就能看出来,乍一看好像父慈子孝,实则客气疏离。
他漫不经心地往身后的软榻靠了靠,懒洋洋地说:“姜公子高升,还望姜大人能多费些心思,你我同在一条船上,就算令郎不肯归顺于我,也万不可让东宫拉拢了去!”
姜云连忙坐直身子,谄媚地陪笑,拍了拍胸脯:“这个殿下放心,微臣定当尽力而为。
怎么说我与他乃是亲父子,他断不会与自己的亲生父亲为敌的!”
萧琰点点头,没在说话,微皱着眉,不知在思虑些什么。
他不出声,姜云也不好贸然开口,屋子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听得到火盆里的木炭燃烧时偶尔噼啪地炸响。
原本他们的计划是将莫钦拉下水之后,举荐姜逸轩为巡防营统领,怎料京兆尹府的唐升也是个胆小怕事之徒,眼看太子得势,不敢轻易得罪皇后和东宫,那案子一拖再拖,至今都未结案。
而匈奴又突然来犯,姜逸轩打了一场漂亮仗,陛下龙颜大悦,竟给了他如此重的奖赏,巡防营的这一步棋,显然已经走不下去了。
越好用的马性子越烈,姜逸轩就是一匹烈马,能力出众,桀骜不驯,想要让他为自己所用,也得有那本事将他驯服才行,否则只会适得其反,甚至还要吃亏在他手上。
如何驯服这匹烈马,还真是件棘手的事!
一晃眼,春节就到了。
这几日姜逸轩除了出门置办年货,其余时间都是留在府中陪母亲。
姜夫人到底是上了点年纪了,对孩子总是牵挂的紧,恨不得让儿子一天到晚都得杵在她跟前。
姜逸轩理解她老人家的心情,一个久居深宅的妇人,最大的牵挂莫过于自己的孩子。
她名义上虽是高高在上的御史夫人,实际上就如同被豢养起来的金丝雀,是孤独的。
丈夫也不知一天到晚都在忙些什么,有时候甚至一个礼拜都见不着一次,儿子也常常不归家。
以前还好,还有小樱陪伴,现在小樱也已经嫁作他人妇了,她在府中就更孤单了,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一想到自己完年之后就得动身去岭南,不知何时才能再返京城,他就深感愧对自己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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