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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牢房之中安静得可怕,甚至可以听到每个人紧张的心跳声和轻微的呼吸声。
四周一片死寂,没有一丝一毫的声响打破这份令人毛骨悚然的静谧,因为没有人愿意在这个时候去触怒这位浑身散发着怒火与威严的殿下,唯恐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或者更大的麻烦。
终于,还是白瑾川率先打破了这片令人窒息的沉默。
他低沉而充满威严的声音在这幽闭的空间里不断回响着,仿佛要冲破这压抑的氛围,每一个字都带着毫不掩饰的愤怒与质问:“如今父皇之事尚未彻底查明清楚,你们这些胆大包天之人竟敢在此处肆意滥用私刑!
究竟是怀着怎样不可告人的叵测居心?”
听到这话,秦依冉心中不禁咯噔一下,有些心虚地微微低下头去,然而很快便又恢复了平日里那副镇定自若的常态。
只见她轻移莲步,装作若无其事般上前一步,脸上挂着一抹娇柔的笑容,朱唇轻启说道:“瑾川哥哥,你就别这般动怒啦。
他们如此行事也不过是一心想要让你能够早日知晓这件事情背后隐藏的真相罢了,难道不是这样吗?”
这番言辞听起来似乎是在好心劝解,但实际上却是巧妙至极地将所有责任都推得一干二净,让人难以反驳。
白瑾川那双狭长的眼眸此时更是冰冷如霜,他面无表情地冷冷瞥了一眼站在旁边战战兢兢的狱卒。
那凌厉无比的目光犹如一把寒光四射的利剑一般,直直地刺向对方的心窝,瞬间就让那狱卒感受到了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
狱卒只觉得自己的双腿像是失去了支撑一般猛地一软,整个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扑倒,紧接着便是扑通一声重重地跪倒在了坚硬的地面之上。
他面色惨白如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口中不停地磕着头,嘴里还发出惊恐万分的求饶之声:“殿下饶命啊……殿下饶命啊……”
而此时,被绑在刑架上的苏寒鸢,面色苍白如纸,身体因伤痛而不停地颤抖着。
她用极其微弱且略带沙哑的声音艰难地说道:“殿下……这便是您所期望见到的吗?如此一来,倒也恰好顺了您的心呢。”
每说一个字,对于此刻的她来说都是一种巨大的折磨,那无尽的疼痛如同潮水般一波波袭来,无情地冲击着她脆弱的神经。
白瑾川听到苏寒鸢所说之话后,缓缓地抬起双眸望向她,那深邃的眼眸之中,悄然闪过一抹稍纵即逝、令人难以觉察的疼惜之色。
只见他原本自然垂落在身侧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紧紧地攥成了拳头,由于用力过猛,修长的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的嫩肉之中,甚至有星星点点的血珠渗了出来,但他仿若浑然未觉一般,对此毫不在意。
此刻,那些想要倾诉给苏寒鸢听的话语,明明已经涌到了唇边,然而无论如何努力,他就是无法顺利地说出一个字来。
沉默良久之后,白瑾川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似的,他轻轻地咳嗽了两声,重新清了清自己略微有些沙哑的嗓子,然后竭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如同往昔那般平静无波:“罢了,你们暂且都退下吧。”
随着他这句话音落下,周围的其他人纷纷应声而动,迅速而有序地离开了此地。
待到众人皆离去之后,白瑾川这才小心翼翼地从怀中掏出了一颗通体漆黑如墨的药丸,而后慢慢地将其递送到了苏寒鸢那微微张开的嘴边。
苏寒鸢看到那颗黑色药丸的瞬间,整个人明显地愣怔了一下,紧接着便是一声充满嘲讽意味的冷笑从她口中传出。
随后,她毫不犹豫地将头猛地一扭,转至一旁,再也不肯多看白瑾川一眼。
见到此景,白瑾川并未表现出丝毫的气馁之意。
相反,他再次将手中的黑色药丸往前送了送,试图让苏寒鸢能够接受它。
可惜的是,这次等待他的依然只有一片沉默与拒绝。
无奈之下,白瑾川只得伸出一只手去,轻轻地捏住了苏寒鸢的下巴,稍稍用了些力气,强行将她的头部扭转回来,使其不得不面对着自己。
“难道殿下是害怕我就这么轻易死去不成?”
就在两人目光交汇的一刹那,苏寒鸢突然冷冷地开口说道。
她的每一个字都仿佛化作了一把锋利无比的利刃,直直地朝着白瑾川的心口狠狠刺去,令他刹那间觉得胸口一阵窒闷,就连呼吸似乎都变得困难起来。
:()千重雪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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