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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华然想要坐起身,突然感觉自己的腰也有些不对劲,急忙下床,掀开衣服看了看,竟发现他的腰上青紫一片都发黑了。
于是他重新上了床,放下床帐,脱掉身上的衣服,仔细检查身体,发现身上有不少淤青,以胳膊上和腿上的淤青最多,大多数都是防御伤。
“这是打架了?”
伊华然恍然想起,齐方岑的脖子上好像也有青紫的痕迹,只是与他脖子上的伤不同,那更像是……吻痕!
难不成……
“不是,等等!”
伊华然被自己脑海中的想法吓住了,“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毒药发作
自那日之后,伊华然和齐方岑有默契地躲着对方,齐方岑没再去东厢房,伊华然也没去过正房,两人似乎又回到齐方岑刚回来的那段时日。
齐方岑还严令那日值守的下人,不得将他在东厢房留宿的事外传,否则通通打死。
众人虽心里不解,却又不敢多问,只在心里为两人着急。
转眼过去六天,眼看着再有一日,毒药就要发作了,期间齐方岑找过信任的大夫,却未查出中毒的迹象,所以他有心试探,想要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中毒。
第七日来临,齐方岑的身体并未感觉有什么异常,正当他以为自己被骗了时,身体突然有了反应,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就好似身上有无数只蚂蚁在爬。
于海察觉到齐方岑的异常,关切地问道:“主子,您怎么了?”
齐方岑中毒的事并未告诉于海,知道的只有枭一人,只是枭并不知他为何会中毒,也不知东厢房内发生的一切。
那日的事与他而言是耻辱,他向来骄傲,又怎会告诉旁人,伊华然也是笃定了这一点,才如此的肆无忌惮。
“推我去东厢房。”
于海一怔,急忙应声,给齐方岑穿上外衫,推着便出了正房。
来到东厢房门口,齐方岑再次吩咐道:“去让人拿些酒来。”
于海不解地问道:“主子,您要酒作甚?”
齐方岑身上的不适愈演愈烈,冷声说道:“我做事还需向你解释?”
于海闻言不敢再问,“是,奴才这就吩咐下去。”
伊华然正在房里看书,突然听到通禀,不禁微微一怔,随即出声说道:“请世子进来。”
这几日齐方岑不曾过来,他也难得清闲,表面上整日闭门不出,一副忧郁的模样,其实甭提多自在。
房门被打开,于海推着齐方岑走了进来,伊华然起身迎了迎,道:“见过世子。”
“免礼。”
伊华然站起身,看向齐方岑的眼神带着些许委屈,道:“世子今日怎么有空过来?”
“我有事要与你说。”
齐方岑的脸色变了,冷汗一层一层地往外冒,转头看向于海,道:“去看看酒拿来没有,快!”
于海察觉不对,急忙出了房门。
伊华然也看出他的不妥,关切地问道:“世子,你这是怎么了?”
“我中了毒。”
之前是感觉有东西在身上爬,现在感觉有东西在啃咬他的血肉,直往他的身体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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