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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那一次还是很幸运,等我们赶到崖边,还是看到了日出,对吧。”
我回头望了眼柏川,他正望向顾沅宜,点了点头。
“啊还有,”
顾沅宜聒噪的声音持续响起,又说起他们公司的一次团建。
分公司外国人比较多,团建地点在经过全员投票以后,最终选择了多数外国人比较喜欢的露营爬山,以及户外烧烤。
“明明出发的日子是精挑细选的,但是到了那里还是下雨了,哈哈。”
柏川也难得的语调带着点愉悦:
“是啊,我记得那次大家最担心的是烧烤烤不熟,食材不够怎么办,结果到了那里以后突然变天,甚至没办法开始烧烤。”
我知道我和柏川之间也有着专门的回忆,是顾沅宜没有参与的事情。
但不到一年的相处如何能与三年的陪伴相比,他们二人之间特有的回忆一定比如今说出来的要多得多,我甚至都不知道在柏川的记忆里,和顾沅宜之间的回忆是否已经覆盖了我和他之间的那些由欺骗和伪装构成的旧日。
声音无法驱逐出脑海,我明白这是我自己要听的,是我自作自受。
双手握成拳又松开,我没知会他们,加快脚步走到长廊的终点,靠在一边的柱子上背对他们二人,拿出手机开始进行多个app随意切换,试图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不知道等了多久,他们终于来到我身边,顾沅宜不满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你走这么快做什么?”
“我又不是你们的导......”
我看了眼柏川,他脸上放松的神色还未收敛。
我不想破坏他的好心情,哪怕这分钟的愉悦不是因为我。
讪讪地把后面的话咽下去,随便找了个理由,“我觉得那路两边的鲤鱼太恶心了,不想看,就走得快了点。”
这倒不是假话,我一直都害怕鲤鱼,我认为鲤鱼作为观赏鱼,大小应该经过严格的把控,过于肥大的不能出现出景点,它们在水里嘴巴一张一合的样子像是要吃人。
而我讨厌鲤鱼是因为小学二年级的时候,萧静文带我去当时闵恺裕工作的厂房----那个时候他还没出来进行创业,厂房门口有一块不大的池子,里面养着四条像是要把池塘撑爆的鲤鱼,我记得很清楚,两条红白相间,两条黄黑相间。
当时萧静文抱着我在厂房门口等,我低头看向浑浊的池子,四条鲤鱼全部靠向岸边,嘴巴一张一合,我哇的就哭出了声。
后来闵青来到我家的第一年,在本家别墅的前院挖了一个池塘,里面养了五只锦鲤。
在那之后我多次让forest和cypress将怕狗又不会游泳的他逼至池塘边,在去年闵青生日的时候,两只狗直接把他逼下了水。
最后他终于受不了,我不知道他怎么处理的那几只锦鲤,总之在生日过后的第二天,他叫来施工队将池塘重新填埋。
顾沅宜皱了皱眉:
“你这人真的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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