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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清楚认识到,烛阴的段位不同于以前。
而他与烛阴的定位撞了一半,若他比不过烛阴……被九千岁厌弃只是早晚的事。
他的有用程度必须超过烛阴,超过竹青,超过所有人,才能一直留在时鹤书身边。
平阳……谢氏。
挺拔的鼻梁蹭过时鹤书的脖颈,药香与花香混杂的独特香气涌入景云的鼻尖,令他的心稍稍安定。
“九千岁,属下会更有用的。”
顿了顿,景云又补充道:“属下一定会成为您最有用的下属。”
虽并不理解景云为什么对有用有这样大的执念,但听到誓言的时鹤书还是没有打压景云的士气:“好,本督信你。”
时鹤书的回答更让景云下定了决心。
九千岁既然信他,他就更不能让九千岁失望。
夜幕降临,月亮渐渐爬上树梢,朦胧的人影被烛火映在窗棂上。
圆月夜,子时初。
时鹤书端正的躺在床上。
一盏昏黄的小灯落于床边,摇曳的烛火忽明忽暗,映照着螓首蛾眉。
烛火平白为那张脸添上了三分血色,垂下的睫毛纤长而浓密,似是碧凤蝶的蝶翼。
他如童话故事中的睡美人般静静的躺在那里,布满伤痕的唇瓣如成熟的草莓,勾的人想咬一口,尝尝是不是如看起来那般甜。
微微散开的衣领暴露出锁骨与部分胸膛,白皙的皮肉令人移不开眼,也或多或少挑起了些破坏欲,让人想在上面留下一些痕迹,如红梅落雪般。
但此刻,一个站在他床榻边,以诡异的兔子面具覆面的男人打破了一切的旖旎。
那男人静静的站在床边注视着时鹤书,末了,他俯下身,理了理散落满榻的长发。
晚安,九千岁。
做个好梦。
宽大的手自发间滑落,下一瞬,如志异故事中所描写的一般,高大的身影竟彻底消失不见。
男人似是从未来过。
但同一时刻,平阳的一条暗巷中。
一个扣着兔子面具的怪人,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那里。
……
第二日,寅时。
革带勒出细腰,换上蟒袍的时鹤书接过三山帽。
“景云呢?”
没有在忙碌人群中看到熟悉身影的时鹤书随口问了一句。
正在为他整理衣服的小太监恭敬回道:“回督主,巫医昨夜匆匆来找过督主,见督主睡下了便告诉奴婢,他今日有事,可能要晚些才能回来。”
时鹤书轻轻颔首:“既如此,侍从便带刘从兆吧。”
早朝。
虽然太后昨日放狠话放的很凶,但她并没有什么实质的措施,或者说,并没有有用的措施。
她的人早已被时鹤书贬的一塌糊涂,还有几个直接被贬出了京,现在已经在去往新任地的路上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太后就算有心要给时鹤书难看,也只能出言讽刺,或是给他穿些不足为惧的小鞋。
但是太后忘了,现在的朝堂几乎是时鹤书一家独大。
她的所作所为不仅没有伤到时鹤书,甚至还被时鹤书一派的官员反气到说不出话。
“你、你们……”
时鹤书抬眼看着高台上脸色难看至极的女人,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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