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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双脚被绑,她一丝反抗都做不出,只能任由那条麻绳牢牢扣住她的脖子,越勒越紧。
前世的雨夜,那条栓在她颈项上的麻绳只为了扼制她行动,而今却成了要她性命的工具。
顾青芝脸色涨红,洁净的脖颈被粗糙的麻绳逐渐勒出一道血痕,她却仍旧死死闭着嘴巴,不肯吐露一个字。
左成渝环臂看着她艰难喘息,脸上带着讥诮的为难。
“还是不肯说吗?这可难办了,我原本还打算只要你肯告诉我,我便不计较此事放你走呢。”
无比熟悉的窒息感涌上来,愈发混沌的思绪如迷雾般扩散。
顾青芝咬紧牙关,脸上青筋暴起,胸腔剧烈起伏却也无济于事,呼吸被长时间剥夺令她胸腹发疼。
她双手攥紧拳头,将胳膊的伤处狠狠抻了一下,钻心的疼痛令她立刻清醒过来。
左成渝皱起眉头,冲绞架后的府军摆摆手,麻绳的力道突然松懈下来,他起身走到绞架前,细细看了看她胳膊上的伤口。
“都被烧成这样了,何必呢?”
才从窒息感中逃脱出来,顾青芝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根本无心听他说了什么,只目光警惕地冷冷盯着他。
左成渝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回身从桌上端起一碟黄色粉末。
紧接着,他将粉末不急不慢地撒在伤处,冲她歪头一笑。
“为封斩夜屡次豁出性命,要是他知道你来路不明,根本不是相府侍卫,你说他还会在乎你的死活吗?”
顾青芝身子一怔,无暇顾及那些威胁的话语。
左成渝几乎把那一碟子黄色粉末全都倒在她伤口上,随着更加灼烫的感觉袭来,她觉得自己的肩膀几乎要被烧穿了。
黄色粉末覆盖住整个伤口,根本来不及凝固的血水一瞬间便被淹没。
那块皮肤仿佛被架在火上炙烤,仔细去闻,除却硫磺粉的味道,甚至还能隐约闻到血肉的焦糊。
太阳穴突突直跳,一瞬间顾青芝浑身上下冒出一层冷汗。
她倒抽一口冷气,屏住呼吸咬紧牙关,才将那难忍的疼痛咽回肚里。
“说吧,你到底是谁?”
顾青芝忽而低低地笑了。
勾起的唇角是近乎疯癫的嘲讽,牙齿在昏暗的光线下划过诡异的弧光,漆黑如墨的眼眸中染着无穷无尽的杀意。
“呵,我是谁……我是从莲池中爬出来专向你索命的恶鬼!”
周围刑官和府军不明所以地面面相觑,这人怎么突然中邪了一样?而原本稳操胜券的左成渝忽而一愣,猛然直起身子,双眼死死盯着她。
“你说什么?”
“怎么在莲池边毁尸灭迹的时候怎么不怕那些被你们父子二人所害的冤魂来找你索命呢?”
顾青芝操着被麻绳勒哑的嗓音,挑起唇角,眼中尽是嘲弄,笑容带着阴森森的鬼气。
左成渝一双眼睛如怨毒的蛇蝎一般死死盯在她身上,半晌都没出声。
他是何时发现莲池不对劲的?是广安侯那时,还是书房失窃那次?不,好像都不是,如若这么想,一开始那两名刺客就被抛在莲池边。
如果是他干的,那他好像从始至终都知道。
他为什么会知道?左成渝再如何琢磨也无法得知这个问题的答案,只得警惕地问:“你到底是什么人?是谁指使你来相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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