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祝余脸颊微微抽搐了一下,冲符文点了点头。
真好,趁着功夫歇一会儿……她在清水县衙里都歇了好几天了……过去忙起来就没黑没白的时候,最渴望的便是能够有一天闲来无事,什么也不做,就那么一个人静静的呆着。
可当自己真的可以静静呆着的时候,又有一种莫名的发慌,和说不出的迷茫,一时之间不知自己是谁,今夕何夕,自己又是否真的存在于这世间。
院子里有一处小亭子,祝余在亭中石凳上坐下,只要不在室内,保险起见她都带着那个皮面具,时间短倒是还好些,久了便会感到有些滞闷,皮子贴着脸,不那么舒服。
在亭子里不被日头晒着,终归能舒服一点。
自己一个轻飘飘的皮面具戴久了都这么不舒服,陆卿那个沉甸甸的金面具从早上戴起来,到现在都没有摘掉过,想一想都不知道有多难受。
看起来是荣宠与信任,背地里却又像是一道沉重的枷锁……祝余想着心事,余光扫见矮墙头的花藤摇晃着,那摇晃幅度并不是风吹的样子。
随后,一头盘成螺髻的乌黑秀发出现在了墙头的花藤缝隙中。
随后是一个洁白光亮的额头,两道眉毛,一双乌溜溜的眼睛……那双眼睛与祝余皮面具后的双眼四目相对,双方都愣了一下。
墙外一阵慌乱的声响,墙头刚刚冒过头的螺髻不见了,脚步声渐远。
祝余不放心,赶忙起身到陆卿那里去,他正端坐在屋内,在等符文把卢家二爷带过来,看到祝余慌慌张张跑进来,有些疑惑地朝她看过来。
祝余赶忙把自己方才看到有人鬼鬼祟祟爬墙头的事情告诉陆卿,本以为陆卿会感到警惕,没想到他听完却直接轻笑出声。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
“无妨。”
他对祝余摆摆手,示意她在一旁坐下,“一个连你都能够轻易发现其踪迹的‘笨贼’,做不成什么坏事,不必理会。”
这话听得祝余心里怪别扭的,有一种自己被鄙视了的感觉。
可是偏偏她又没话说,论耳力和眼力,别说是陆卿,就算是符文符箓,随便拉出来一个都甩她几条街。
所以陆卿因此对那个爬墙头的人不太在意,似乎也是说得过去的。
没过多久,符文回来了,他身后还跟着一个男人,一身小袖圆领襕衫,头戴儒巾,面白无须。
此人一副虚弱的模样,走起路来脚步发飘,紧赶慢赶地跟着符文的步伐,因为太过于着急,两只脚绊在一起,一个趔趄,差一点摔倒在地。
然而他却丝毫顾不得狼狈,一边用手去扶一扶差一点歪掉的儒巾,一边忙不迭继续跟上。
符文先一步来到屋门口,冲屋内端坐的陆卿和祝余抱拳道:“大人,卢记掌家的弟弟带来了。”
那白衣男子忙不迭来到门口,连门槛都没敢跨过去就扑通一声跪在了门外,匍匐在地:“学生卢景行,拜见御史大人!”
“卢景行,你可知本官今日为何把你叫过来?”
陆卿沉声问。
卢景行伏在地上瑟瑟发抖:“大人唤小民来,是想要清算卢家之前在清水县欺行霸市的恶行。”
“你倒是个讲话磊落的人,看来圣贤书倒也没有白读。”
卢景行颤声道:“若说不知,那学生便是存心欺骗大人。
学生所住房屋,身上所穿鞋袜,这些年来读的那些书,还有家中诸多亲眷,无不是兄长经营酒坊生意赚来的钱来供养着的。
即便学生从未插手过酒坊那边的事,也无法昧着良心说自己与此事毫无干系。
只是兄长失踪许多日,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学生与家中亲眷虽无性命之虞,却也遭了难,一夜之间没了嗅觉,就连味觉也丧失殆尽,更别说家中酒曲全部变臭,酒坊的生意也无以为继。
现在便是有心想要替兄长赎罪弥补,也是有心无力。
今日御史大人派人唤我过来,学生愿依照锦国律法,代兄受罚,请大人发落!”
说罢,卢景行一个头磕在地上,咚的一声,力道很足,半点不掺假。
:()与卿谋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