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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说我们两个人睡?”
燕蛮儿也吓了一跳,差点没跌倒在地,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了颤意。
“哎呀,不是,我的意思是。”
秦无衣大急,顿时觉得自己没羞没臊的,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实在是气人。
她其实是下意识的害怕,这些天一直和燕蛮儿在一起,甚至是每一次她睡着燕蛮儿才睡,这种安心的感觉让她痴迷。
燕蛮儿也不管她在帐子里顿脚叹气,忙出了帐篷,觉得有些热,伸手一摸自己的额头,额头上居然有汗渗出来。
他在帐篷外生了一堆火,靠在帐篷的门口,坐下来,手里抱着弯刀,望着苍茫夜色,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燕蛮儿坐在一张厚羊毡上,抬头向远处望去,辽阔的大草原无边无际,仿佛从天上倒下来一般,放眼望去,已经慢慢的杳无人迹。
商人们也开始进入梦乡,偶尔从远处传来一两声狗吠,风懒懒的,缓缓的从草海上移动着,无声无息。
只有几个帐篷里还稀稀点点的亮着火,点亮了黑夜的暧昧。
燕蛮儿喜欢这份宁静,喜欢这份牵挂着的感觉。
他用头碰了一下帐篷,低声道:“你安心睡觉,有事就叫我。”
帐篷里传来一声好听的回答,虽然声音很小,但糯米似得声音绕在耳畔,缠上了心口,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来。
他嘴里低声念叨,“娘亲,我一定要找出小凌寨,那些传你坏话的家伙,都得付出代价。
我一定会找出那个燕国的负心人。”
其实,很早的时候,燕蛮儿就已经对自己的身世有了怀疑。
当他的同伴们都嘲笑他是一个燕蛮子的时候,他就曾经跑回家问过他的母亲,当他的同伴嘲笑他没有父亲的时候,他也偷偷地问过母亲,可母亲什么都没说。
只是一个人坐在角落里,流泪。
有时候,他会发现他的母亲会站在南边的山岗上,往南看,一看就是几个时辰。
他那时候就在想,或许遥远的南边有自己母亲牵挂的人。
这么多年来,父亲在燕蛮儿心里,都是一个禁地。
他不愿去碰触,也不敢去碰触。
可现在冉老大的几句话,却透露出一个天大的秘密,一个已经在草原上失传已久的秘密。
他的母亲叫帕娜儿,没有人知道。
就是他也是一次偶然的机会在母亲说梦话的时候知道的。
这么多年来,她的母亲从未取下过遮面的半巾,他就知道肯定有原因。
他想找到答案,想找出那个让他母亲在草原上心心念念盼了十七年的人。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找到他,他只知道,或许找到他,母亲的脸上才会真正的露出一丝笑容吧。
燕蛮儿嘴里咬着一根青草,慢慢的嚼,慢慢的咀嚼,他发现自己的人生仿佛开了一扇门,而这扇门的钥匙,便在小凌寨。
一个小凌寨的马匪,都知道十七年前的一桩旧案,他就不信,从那里找不出有用的消息来。
燕蛮儿长长吐出一口浊气,或许以前被母亲保护的的太好,从今以后就换我来保护母亲吧,他在心里悄悄的想。
一夜倏忽而过,太阳刚从远处的草原上爬起来,草原上的牧民和商人也都速速的爬起来。
千百年来,人类能够不断这样发展壮大,就是靠着这股子勤奋劲。
吵闹声将燕蛮儿吵醒,商人们已经在各自的帐篷外面摆起了地摊,开始放置要交换的物品。
燕蛮儿忙走到帐篷里,秦无衣还在熟睡,她躺在一个羊毡上,身上盖着燕蛮儿给她的外衣,虽然已经破了,上面也沾有血迹,但她一直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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