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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霁川还没回来,林清雅先四处转转。
家属院分的院子,有一间灶房,两间正房,一间客厅,一间小餐厅。
正房和客厅都安装了北方这种暖气片,温度不是很热,但很温暖舒服。
厨房也是烧柴火,砌了一方土灶,摆着一口大铁锅,估计也没怎么用过。
林清雅开始整理行李,把给周霁川带的东西放到沙发上,又看了眼另一间正房。
她推开房门,里面摆了一张办公桌和书架,没有床位。
林清雅再推开周霁川的这间卧房,衣柜里果然他又整理好了,给她空出了另外一边。
这男人真是体贴入微。
林清雅只住几天,也没带多少衣服,一摞叠整齐,放在衣柜里,门外周霁川也打饭回来了。
周霁川把饭盒放在餐桌上,抬头看了眼卧室,落在那道俏丽身影上。
他清冷的轮廓微勾起笑意,走过来扶着她的肩膀,在她耳边轻声说:“先别忙了,过来吃饭。”
他的语调又苏又温柔,轻的像羽毛刮过她的耳侧,引起耳廓微微酥麻,以温柔越界,让林清雅陡然间丧失了理智,转头看向他时,声音不自觉带了点撒娇的意味。
“你知道我这一路怎么过来的么?我从大队到县城,坐了三个钟头的车,从县城到省城,坐了四个钟头的车,到省城熬夜排了两天的队,才买到一张火车票,上火车不敢睡觉,白天打盹,晚上睁着眼睛,也没怎么吃东西,火车晃得我肠胃都不舒服,我害怕吃多了轮不到我上厕所,就拉到裤裆里了,周霁川,我再也不来了,你以后回家看我吧。”
她越说越委屈,还带了点孩子气,眼眶都红了。
周霁川心疼地无以复加,又把她搂在怀中,温柔地轻哄:“那你别走了,留在这。”
林清雅听到这句话,陡然清醒,又暗想七十年代的男人不该是牵个手都脸红得要死的老古板么,怎么周霁川见到她就搂搂抱抱,反倒把她弄得面红耳赤。
大概是屋内暖气充足,他身上火气旺,林清雅总觉得他胸膛传来的热度,都要把她烫软了。
林清雅推了推他的胸膛,羞得眼睫发烫,声音软得不像话:“你先松开我呀。”
周霁川低头看向她轻颤的羽睫,那颤动好似跟着他的心在颤。
他唇角徐徐轻笑,缓缓松开她,任由她红着脸一溜烟跑到餐厅。
林清雅拉开椅子坐下,打开饭盒,扑鼻的饭香味,瞬间勾起了她肚子里的馋虫。
出行这几天,她快把酥饼和馍馍吃吐了。
两个大的铝皮饭盒,一个里面装了一半红烧肉和猪肉炖白菜,另外一个装了一半米饭和几块葱油饼。
周霁川到厨房拿了双筷子给她,林清雅接过筷子,又看向周霁川。
周霁川他们也是每月缴纳伙食费的,她这一顿吃了他几天的伙食费吧。
林清雅感动不已,又轻声问:“周霁川,你不吃么?”
周霁川轻笑说:“我早上吃过了再来接你的,快吃吧,我把厨房打扫出来,下午开车去市里买点蔬菜和粮食回来。”
林清雅点头,“那好吧,我下午陪你去。”
林清雅几天没吃大米,吃到第一口软糯的米饭,不仅身体,心里特别满足。
红烧肉炖的软烂甜糯,猪肉炖白菜也很香,热乎乎的葱油饼酥脆鲜香,林清雅很快把饭菜都干完了,最后红烧肉酱汁拌米饭,吃得一粒米都不剩。
林清雅打了个饱嗝儿,揉了揉撑得圆鼓鼓的肚皮,又拿着饭盒起身到厨房清洗。
周霁川正在擦拭灶头,看着她说:“放着吧,我来洗。”
林清雅愣了下,“我可以洗啊。”
周霁川温柔一笑:“你不是不喜欢洗碗么。”
林清雅赧然,她确实不喜欢洗碗,油腻腻的很难受,但如今生活物资缺乏,融入环境,不能过度矫情。
周霁川走过来接过她手里的饭盒和筷子,壮似很随意,又很镇重的口吻说:“雅雅,你不喜欢的事,我都不会让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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