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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鸢抿了抿唇,说了声知道了。
下了车,文澜在车上朝他告别,祁鸢面无表情的进了祁家大门。
不同于祁鸢的私人住所,祁家的摆设显得更加简朴,颇有种家的温馨感。
祁中域坐在中间的沙发上,手里拎着一把铁锤,白发苍苍,眼球浑浊,身上有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祁鸢闭了闭眼,走了过去:“爷爷......”
祁中域突然厉声呵斥,如同惊雷炸响:“别叫我爷爷。”
放在往日,祁鸢已经软了膝盖,但他仍旧不卑不亢的站在祁中域的面前,面色平静,看不出丝毫的害怕。
祁中域察觉到他的变化,眯了眯眼睛,将铁锤扔到他的面前:“还记得这把铁锤吗?”
他垂下睫毛:“父亲的龙骨锤。”
祁中域冷笑一声:“看来你还记得,你父亲怎么死的,你也忘干净了?”
祁鸢想了半天:“十年前,死在西南边陲,为天授帝国的安全防线献出了自己的生命。”
祁中域脸上似乎被涂上一抹悲伤的色彩:“是啊,祁江死了十年,尸骨未寒,君王不闻不问,我们甚至连他的尸骨都没有找到。”
他顿了顿,“爷爷知道你从小就懂事,为了讨好二皇子做了不少努力,可是我们祁家倘若不提前站队,那就得不到下一任君王的绝对信任,祁家终将没落,爷爷、你的母亲、祁家所有的人、包括你都没有好下场。”
祁鸢脸色凝重:“我知道。”
祁中域拍了拍祁鸢的肩膀:“祁家的后代没有s级进化者已经代表着我们会走下坡路了,如果你还不争气,祁家这个庞然大物迟早有一天会被瓜分吞噬。”
祁鸢垂着眼帘看他,有些想不通,如他这般体态苍老,即将入土的人竟然比年轻人还要贪心,金钱、权力、声望......这些东西还不够吗?
历史上多少王朝更迭,就连曾经最伟大的永恒帝国也走向了末日,一个掌管天授帝国军队的祁家还幻想着通过再次伟大而永恒吗?
似乎所有人都仰仗着他嫁给傅天泽换来富贵与和平......
祁中域捡起铁锤,交到他的手里:“乖孙只要你听话,祁家永远是你的靠山。”
沉重而冰冷的铁锤覆盖在他的手心,祁鸢看着手中象征着祁家权力的物品,勾了勾嘴角:“放心吧爷爷,我会听话的。”
祁中域松了口气,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摸了摸他的脑袋:“早点睡,明天还要去上学,在学校不要打架闹事,就算打架闹事了跟爷爷说一声,没有人敢欺负你。”
祁鸢乖巧的点了点头,然后拎着生锈的铁锤进了卧室,铁锤被他扔在了卧室的角落。
他知道代表祁家权柄的不是这把大的,而是一把等比缩小的精致龙骨锤,那种玩意才能号令军队。
在小说的中后期,傅天泽退婚把祁家逼上了绝路,祁中域将龙骨锤交给了逆反的傅怜,妄图拥立他为新君王,与主角攻作对结局肯定会失败,祁家被人瓜分,军队也彻底被皇室掌控......
祁鸢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有点烫手。
冷风吹的头疼,他关上窗户,忍着困意去洗了个澡,躺在床上时发现身上的创伤贴仍旧死死的黏在上面,压根就没有要掉落的意思。
连大股大股的热水都没办法让创伤贴掉下来,区区汗液怎么会弄掉它呢。
祁鸢面无表情的撩开衣服,换着姿势拍了几张照片,然后羞耻的将东西撕了下来,薄层胶水依依不舍粘着粉色的皮肉,里面白色的药水忽然哗啦啦的流了出来。
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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