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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玄像在对一个受惊的孩子般又轻又软的说着,抚摸着徐悠凛凌乱的白发,一遍又一遍:「放心,我不走,绝对不走。
」
严玄突然惊觉,这好像是第一次,他看到了徐悠凛脆弱畏惧的模样,他一直以为徐悠凛是像个太阳一样的人,奋力燃烧自我直至生命凋零,原来卸下了光明灿烂的面具,他和自己一样,面对这个如同白云苍狗的世界,同样的焦虑急躁、同样的惴惴不安。
徐悠凛的哭声逐渐歇了下来,严玄听到他仍略带哽咽的声音自耳尖传来:「严玄,你不觉得,活在这个世界上就像被囚禁在鸟笼的鸟吗?」
「为什么这样说?」严玄轻轻问着。
「你一次次的挣扎衝撞,想要逃离这个痛苦的世界,当你以为你已经衝破了束缚能够自由在晴空中肆意翱翔时,才会发现自己根本什么都没有脱离,你还是只能留在原地,望着窗櫺外蔚蓝的天空、飘动的流云,幻想着璀璨斑斕的未来,直到放弃挣扎。
」
「嗯......」严玄微微苦涩地笑着。
其实严玄不希望徐悠凛这么早就意识到这件事情的。
因为他就是曾经反抗的太剧烈,已经被折断翅膀,再也飞不起来了。
或许,这个世界就是个巨大的鸟笼,但他兀自折断了翅膀,不再能飞翔,剩一条长长的疤痕,和一坨混着断羽的烂肉,嫣红的翎羽散落满地,血红的字跡斑斑驳驳,他使劲的张开双翼阻止它,但残破的羽翼能够拦住多少?他的世界始终崩塌,始终感到自己正在不断下坠,下坠,彷彿没有尽头,直到生命凋零那天。
可是——
「徐悠凛,」严玄看着徐悠凛哭肿的双眼,目光炯炯:「我们来做吧。
」
如果他这副贱烂的身躯能够捧起,足够承接,让眼前之人离他嚮往的天空近一些,那便足矣。
「严玄,但你不是——」徐悠凛阻止的话语还没说完就屏住了呼吸。
严玄深深一次呼吸,稍微变动姿势,直勾勾的眼神停在不远处的胯下,兀自一口含住了徐悠凛的下身。
「你——」含下的瞬间,粗糙的舌面溜过阴茎上的薄皮,带来一波波颤慄如汹涌的巨浪将徐悠凛淹没,严玄由下而上舔舐,直到下身皆镀上一层薄薄的水色。
「喂我说你啊——啊!
」又是一次温热的口腔缠绕,挤压着舒服的地方。
徐悠凛在一次次战慄中晃漾,失去方向,每次理智上涌想要阻止异常殷勤的严玄,又是一波新的快感浪潮翻涌将他吞没,甚至在灵肉近乎分离的瞬间產生一种错觉,好像他们生来就是一体,镶嵌綰结的如此契合。
「严玄,你,你在搞什么啊!
」徐悠凛气急败坏的扭动着身躯。
严玄含着徐悠凛炽热的下身,嘴下的动作没有停歇,却是冰冷地说着:「我说了,这是我们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不会有下次了。
」加速的动作如同雨点般落下,徐悠凛终究是忍不住按着严玄的头喷发而出。
高潮过后的徐悠凛低喘着气,模糊的视线里看见严玄缓缓抬头眨眨眼,鼓胀的口腔内满是他的精液,饱满的唇边悬着白银的细丝。
妖嬝的粉舌如同小蛇般窜入,意犹未尽地勾走饱满唇上残留的白浊,顺着舌尖滑动,喉结滚动嚥入喉头。
「你不是不要的吗?」徐悠凛慌张地抽卫生纸要严玄赶快吐出来,却只是被严玄扔到了一边:「我改变主意了,」严玄说着又再次埋头俯身擼动:「这是契约关係,我帮你做,那你要答应我,下次出现的时候不要是这副丧气样。
」
「严玄、严玄──」徐悠凛呼吸声逐渐变得混浊,体温加热沸腾,滚烫得能将肺叶里的冰冷瞬间燃烧,但是还是极力绷紧着最后一根弦不要断裂:「严玄,我求你了,到这边就好了,再往后,再做下去,我怕,我怕......我坚持不住。
」
「那就不要坚持啊你这个笨蛋!
」严玄擼着徐悠凛的下身像是在捣麻糬似的,边捣边碎念着:「真是的,也搞不懂你交个女朋友怎么能交成这样。
」
「我们,没有,做过......」徐悠凛感觉自己快要被严玄搞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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