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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宝立刻闭着眼睛装死,黑鼻头还粘着泥巴。
蝉鸣声声,此起彼伏。
丹大哥站在门口,望着菜畦边鸡飞狗跳的景象,嘴角不禁露出一丝浅浅的笑意。
那一刻,恍惚间,他仿佛又回到了某个夏日,有人蹲在田埂上,冲他笑得耀眼夺目。
他来到菜地,弯腰扶正被卫斓踩歪的篱笆桩,拿起锄头继续锄地。
卫斓见丹大哥垂眸不语,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便笑着岔开话题:“丹大哥,我正有桩难事要讨教呢!
我想着买匹脚力好的马,可哪里识得牙口蹄铁?你常在山里打转,定然是相马的行家。”
丹大哥闻言将锄头往土里一杵,青布衣袖卷到肘间,露出晒成蜜色的臂膀:“你若不急,等我种完这垄红薯。”
“哪里的话!”
卫斓蹲下身,把家宝抱到田埂上,“我帮你填土。”
家宝也欢叫着用前爪扒拉起土。
日头刚偏西,两人已经走在官道上。
驴脖子上的铜铃叮当作响,家宝围着驴自娱自乐,玩的不亦乐乎。
接着,他们转过一座青石牌坊,瞬间被鼎沸的人声和草料的气息裹挟。
望城马市的青砖地面早被马蹄踏得油亮,上百根拴马桩钉在道旁,马匹或站或卧,马贩子们扯着嗓子吆喝,买家们则在马匹之间穿梭挑选。
卫斓正看得入神,忽听得身后有人高声吆喝:“小娘子看这边!
凉州来的踏雪驹,日行三百不喘气!”
“当心些。”
丹大哥虚扶了她一把,帮她避开泼溅的泥水,“南边马市多的是北地贩来的老马病驹。
方才那匹所谓踏雪,蹄甲皲裂不说,眼白泛黄,怕是害过肝病。”
他边说边往东头走,那边多是牵着矮脚滇马的西南马贩,马匹虽小,但精悍耐力,更适合山地行走。
丹大哥撩开挡路的马鞭草,带着卫斓拐进东南角的凉棚。
这里拴着的马匹毛色油亮,正低头嚼着苜蓿干草。
卫斓好奇道:“这么多马,该怎么挑?”
“挑马如择友。”
丹大哥轻声说道,指尖轻轻掠过一匹青骢马的鬃毛,“先看它敢不敢与你对视。”
他忽地扣住马笼头,那马竟真抬起琥珀色的眸子,眼神清澈而灵动,鼻孔喷出的热气拂过卫斓的鬓角。
就在这时,家宝突然从草料堆里窜了出来,像一颗黄色的小毛球横冲直撞,惊得两匹马扬起前蹄,发出一阵嘶鸣。
卫斓正要呵斥家宝,却见那黄毛团子凌空跃起,踩着拴马桩借力一蹬,稳稳地落在一匹雪蹄乌骓的背上。
马贩子举着马刷追了过来,满脸无奈地喊道:“哎哟这小祖宗!
这匹马最怕生……”
乌骓马只是不以为意地甩了甩尾巴,低头继续啃食家宝爪边的甘草,似乎对家宝的“入侵”
毫不在意。
丹大哥的眼底浮起一丝笑意,他伸手按了按马肩隆起的肌肉,赞许道:“遇惊不躁,骨量匀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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