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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房举家过来,你觉得是为了什么?”
柳拂缇卖了个关子,反问柳莺莺。
柳莺莺想了想,暗声道:“接回陆杨,在侯府立足?如今老侯爷没了,宥林又是个没实权的,他们一屋子齐全,想把这侯府揽入囊中,手拿把掐,一旦宥林有什么事,陆成椋作为府上长辈,无论是谁承袭,都要尊他为长,听他差使……”
柳莺莺越说越怕,脸色十分难看。
柳拂缇却不以为然,只是冷静一笑:“陆杨是二房独子,和侯爷又是平辈,自然亲近些,可若没有陆杨呢?一个不过先侯爷堂亲,一个是女眷家亲,说到底,若侯府不想留,他们都没资格住在府上。”
被柳拂缇这么一提点,柳莺莺也如醍醐灌顶,下意识地想说什么,却不敢声张,只瞪圆了眼,有些不敢相信地盯着柳拂缇确认:“你的意思是……要他进不了门?”
柳拂缇垂眸喝了口茶,语气一如平常:“近来城外庄子时常闹山匪,若这时候出点意外,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柳莺莺瞠目许久,看向柳拂缇的目光第一次有了打心里生畏:“柳拂缇,你到底是几时变成这样的……”
柳拂缇释然笑笑:“我和姐姐一样,一开始就是这样的人,哪有什么变不变的,不过是做做样子,骗骗外人罢了。”
柳莺莺离开后,柳拂缇赶紧吩咐大牛去柳家给柳逾尘去个信,要怎么做,已经在信上写好了。
次日一早,天刚晃亮,蒋氏便闹得全府不安生,又要人重新修整兰琼苑,又要挑机灵的丫头往她们院里领;她带来的两个姑娘,一个成了亲,带着赘婿,缠着陆宥林在京城给寻差事,令一个不过十七八岁,又吵又闹。
“夫人,二老爷叫您过去前厅吃茶。”
蕊心进门传信。
柳拂缇不紧不慢地梳理发髻:“他们哪是叫我去吃茶,是让我去迎那陆杨回府,想打我的脸。”
“那咱们还去吗?”
蕊心为难地询问。
“去,当然要去。”
柳拂缇特地换了身喜庆的衣服,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看蒋氏得了五雷轰顶的消息,是什么模样。
柳拂缇到前厅时,柳莺莺也在,蒋氏正对她好一番说教,训斥她不懂规矩,仗着肚子大,敢对婆母不敬。
老太太则惯会充好人,一看就是她私下同蒋氏好一通抱怨,这会儿又拉着蒋氏劝,说什么有了子嗣是功臣,骄纵些也无妨。
陆宥林许是心虚,寻了个由头称朝中有事,早早离了府。
柳莺莺没人撑腰,被蒋氏一顿贬低教育,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却咬牙切齿地不敢还嘴,
“这人都到的差不多了,你这个主母才来,什么规矩……”
蒋氏白了柳拂缇一眼,端起茶盏抿了一口。
“这不是一早听说二表哥要回府,我想着诸多事宜要打点,好让表哥回来住的舒坦些,一时忙不开身,这才来晚了,姨母莫怪。”
柳拂缇一改昨日冷硬的态度,忽而这般识趣,反倒是让蒋氏有些意外。
不明所以的蒋氏扫了柳拂缇两眼,傲慢的收回目光:“算你识趣。
待会儿记得去正门迎接,院里的叶子都扫干净些,再备几个好菜,等你二表哥入府,别忘了去兰琼苑登门致歉,好声好气哄着我儿,若他点了头,这主母的位置,就勉强给你继续坐。”
“是是是,姨母说的是。”
柳拂缇笑的灿烂,一脸期待地问,“那二表哥什么时候回来?我得早早去府门前等着呀,把鞭炮挂上,红毯子铺上,再差全府上下去门前迎着才是。”
蒋氏笑道:“这才像个主母的样子,一早便差人去接了,瞧着时辰也快到了,走吧,一同去瞧瞧。”
蒋氏带着下人前呼后拥的往外走,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侯府老夫人。
柳莺莺远远站在身后,正了正身子,眉眼舒缓,唇角勾出一弯解气的冷笑。
柳拂缇跟随蒋氏去了正门,左等右等不见人,约莫半个时辰,蒋氏和陆成椋都等不及了,刚想叫人去迎,就见有侯府下人骑着马跑了回来,惊慌失措地从马上跌下,缠着声道:“二老爷,二老夫人,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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