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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皱起眉头,扫向赴宴的吉时,竟是明日七月十五子正,正常人家谁会选择在中元节当天成亲,到底是妖怪,百无禁忌。
她又看向赴宴的地点,顿时难住了。
那是位于长安城最南端的大安坊,她住在长安城最北的大明宫,这一个城南一个城北,来回一趟少说也得三个时辰,就算自己跑断腿,恐怕也很难在报晓鼓响起前赶回来。
若非是骑马,自己绝不能在报晓鼓响起前赶回大明宫,可若是要骑马,难免会碰上巡街的金吾卫,若是碰上金吾卫······
刚回长安的长公主被人抓到宵禁期间出现在大街上,她咽了口唾沫,这后果,她想都不敢想。
鹂儿见她愁眉不展,不禁问起缘由。
虽不抱希望,李玄玄还是开口问道:“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不受宵禁的约束呢?”
“这还不简单。”
鹂儿立马答道:“奴婢记得只要持有犯夜的令牌,不但夜里便能在长安城畅通无阻,还能随时随地开启一百零八坊的坊门。”
“犯夜的令牌?竟还有这种好东西?”
李玄玄双眸一亮,追问道:“要如何获得?”
鹂儿刚要回答,腰后的软肉就被雀儿狠狠一拧,霎时疼得她倒抽一口凉气,扭头见雀儿正神情严厉地瞪着自己,便讪讪闭了嘴。
雀儿说道:“犯夜的令牌都是圣人亲颁的,且只颁给有需要的臣子。”
见李玄玄正要张嘴,她的语气又凌厉了几分:“长公主就别想了,圣人是不会给你的。
公主才回长安不久,切莫多生事端,万一落人口舌,不但影响自己清誉,还会连累到圣人。”
不知怎的,雀儿分明也没有比她大多少,可当她就这么微勾着身子,叉着腰,仰起脸定定地瞪着你时,竟比宫里那些久经风霜的嬷嬷还要唬人。
要知道,当今能让她感到畏惧的人,除了师父叶法善也就只有她的阿耶与三哥了。
不愧是先后受母亲与兄长调教过的人。
她咽下要说的话,赔笑道:“雀儿放心,我只是好奇问问而已,没做它想。”
有需要的臣子······李玄玄心里生出一副面孔来。
难怪那日他能不受闭坊的规则直接进入西市,原来竟是有这种好东西带在身上。
明日是中元节,三哥定会携群臣在三清殿举行斋醮科仪,真是祖师爷助我。
她沉下脸,哂笑起来。
七月十五当日,圣人李隆基帝幸三清殿道场,亲受法箓,以祭告神灵,祈求消灾赐福。
这是他自登基后主持的第一个仪式,场面恢宏壮阔,三清殿内搭起数十丈玉镜台,台上焚香散花,香烟直冲云天,台下祭品层层相叠,诵经声响彻云霄,三省六部的官员联袂成荫,浩浩荡荡数千人,从殿前一直跪到殿外。
这场盛大的仪式持续了四个时辰才结束,底下的官员早已饿得饥肠辘辘,散场的钟一响,人群立即向三清殿外散去。
裴知行还未走出三清殿,便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走在他前头的杜德海回过头,稀奇道:“知行,你也会抱恙?这倒是奇事,可要老夫批假让你回府休养一日?”
裴知行搭着眼帘,对这几个突如其来的喷嚏也感到莫名其妙,他淡然道:“无妨,下官并未感到任何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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