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很快的,到了出嫁的日子。
学武之人没那样多规矩,乔喜娘让大哥乔光背上大红马车,在众目睽睽之下,往车帘外丢了姑娘时候用的步摇一支,碗筷一副,象征从此告别乔家,喜婆一声「吉时到」,新娘马车跟着嫁妆列,从乔家大门慢慢离开,直到大红队伍看不见,乔华丰跟柳氏再把乔喜娘房中惯用的茶具摔碎,对乔家来说,婚礼便算结束。
至于乔喜娘,婚礼正要开始。
从钰州乔家镖局到馨州云山,大概要走上十天,进了馨州后,积雪变深,车行更慢,加上天气冷,喜婆跟负责迎亲打点的茉枝原本怕乔喜娘抱怨,却没想到新娘马车一路行来半声不吭,心里倒有些放心,第十二日,终于到达云山山脚下的庄子,喜婆跟庄子内的饶大娘连忙招呼一行人梳洗休息,又过四天,终于好日子到了。
乔喜娘一早被挖起来,梳妆打扮,又拈香对着钰州方向拜了拜,权充祭祖,吉时一到,喜婆喜娘扶着她上了轿子,一路吹吹打打上山。
颠了一个多时辰,总算停下来,又被扶入房间,喜婆在她手上放了个苹果后,这便出去。
房间静悄悄的,乔喜娘忍不住长吐一口气,饿,渴,累。
她知道门外有人,但那都不是她的人,小翠跟香儿现在应该在耳房,明早过后她们才能过来。
远嫁真是酷刑,若是从家中出嫁,她上轿子前还能在衣服里藏块点心,但因为是在云山的庄子出嫁,给她穿衣服的都不是自己人,她只能演巴巴看桌子上的八宝点心,却无法伸手拿个两块放进衣服。
不知道还要多久……
听见推门声音,乔喜娘又把有点驼背的身体撑了起来。
「奴婢桃花见过少夫人。
」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少爷让奴婢过来给少夫人重新梳头。
」
重新梳头就是她可以把那铜盆重的凤冠拿下来一会了,开心。
凤冠跟喜帕很快取了下来,乔喜娘被扶到百花镜台前,一个老嬷嬷拿起梳子,沾了花油,开始整理她其实很整齐的头发。
梳好头,那叫桃花的丫头一个眼神,跟在旁边的小丫头立刻捧起一直挽在手上的食盒,「少夫人要到明早才能吃食,先用些点心吧。
」
乔喜娘虽然肚子很饿,但还是颇犹豫,「这,不合规矩吧。
」
「少夫人放心,奴婢不敢做这主,是少爷交代的,你们都下去吧。
」最后一句话却是对着梳头嬷嬷跟旁边两个二等丫头说的。
茉枝站着,服侍她吃了点心跟茶,又带她去了一趟净房,接着重新给她点好胭脂,戴上凤冠,喜帕,扶到床边,「奴婢就在门外,少夫人若还有其它需要,喊一声便行。
」
依然是呆坐,乔喜娘却觉得好多了,比起刚刚的垂死边缘,现在完全是体能满点状态。
捧着苹果,天大概是黑了,因为中间丫头进来点起烛火,从喜帕下头可以看到烛光取代了日光,又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再度传来喧哗声,乔喜娘知道怀应时来了,发呆了一整个下午,终于开始紧张起来。
天哪,她的夫君就要进来了,出乔家门时,还没那样切实的感受,可此刻,喧哗声,烛火,隐隐约约的恭喜,都在提醒她,以后不再是乔家姑娘,而是怀家少夫人。
开门声,脚步声。
喜帕被掀起,一张俊脸出现,「娘子好等。
」
虽然不是官家大户,但基本礼俗还是要顾,因此新婚之夜隔天一大清早,乔喜娘再想睡还是想办法从暖被中爬了起来,梳妆更衣,预备去给关莲芯奉媳妇茶。
夫妻俩打扮完毕,丫头把两人的披风捧过来,乔喜娘对着正预备展开披风的丫头道:「给我。
」
伺候丈夫是妻子的本分,大事做不来,但这点小事,还是应该自己经手。
看着给自己系披风的娘子,怀应时显得颇满意——他不要求妻子能琴棋书画,吟诗作对,但至少妻子的本分应该尽。
她帮自己系好,再让丫头服侍她,很好,既有妻子自觉,也有主母的派头。
两人并肩往外而行。
云山虽高,也积了两寸高的雪,但并没有风,加上下人已经把清风院到关莲芯赏星阁中的积雪稍微清过,走起路来并不难。
怀应时一边走一边跟她说:「母亲住的地方大概要走一炷香时间,她派人来找,你再过去,平日不用天天请安,餐食都是各吃各的,由大厨房负责,你若有想吃的东西,提前交代下去准备即可。
」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