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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让言真推掉工作,去陪她度假,事到临头却又放她鸽子的事情,早就不是第一次。
柏溪雪知道这一定叫她难做,但反正言真永远会露出若无其事的表情。
像小时候看的《动物世界》,受伤的马匹,因为害怕沦为猎物,永远会竭力站得笔直,仰起头拼命奔跑。
直到把肺跑炸,精疲力竭倒下,也不愿露出一丝脆弱的痕迹。
多么可爱,一种竭尽全力维持尊严的、如履薄冰的难堪,叫柏溪雪又厌恶,又爱不释手。
她们这段关系就像马与笼头。
柏溪雪对待身边人其实很大方,这是她笼络人心最轻松的手段。
奢侈品、度假机票,她眼也不眨,流水一样送出去。
唯独对言真,态度天差地别。
不是说不会送贵重的礼物。
奢侈品牌的手包、鞋子、项链和衣服,许多明知言真不会用的东西,她兴致勃勃地送出去,刻着一时兴起的情话和言真的名字,又放任它们被言真束之高阁。
但她也只愿意送有价无市的礼物,从来不会给言真转大额的现金。
言妍住特护病房的医药费,由她一笔一笔,每月亲自转给言真。
这是她从父亲身上学来的唯一一样东西——想要驾驭人,就要像驾驭马一样,时时鞭策软肋,让对方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主人。
唯有如此能给她安全感。
柏溪雪将自己缩进毛毯里,心满意足地眯上眼,沉沉入睡。
一直到柏溪雪下飞机,言真给柏溪雪发的几条消息,都没有得到回复。
她确信柏溪雪已经看到,只是懒得打字。
因为各大社交媒体上,柏溪雪和应流苏双双走出机场的路透已经刷屏,粉丝对着两人共乘一辆保姆车的背影磕生磕死。
言真打开朋友圈,看见柏溪雪发的自拍,露出一截雪白衣角,正是路透图中应流苏的衣服。
她默默将手机放到一旁。
柏溪雪不在,言真自然不能在她家呆着的。
采访也已经推掉,现在回杂志社上班,只会徒生尴尬。
言真一想到那个场面就头痛,索性给自己放个假。
她从家里翻出速食吐司,拆开塑料包装扔进空气炸锅里,烤热后就着盒装牛奶凑合吃掉。
然后她将头发扎起来,例行去医院看望言妍,然后准备转道去隔壁菜市场买点菜。
言妍还是那样安静地躺在病床上,言真给桌上花瓶换了新鲜的百合花,剪掉花蕊,空气中一股清幽幽的浓香。
她闭着眼睛,浓黑的睫,苍白消瘦的脸庞,仿佛尖尖的银月。
每次言真看见,都会想起当年她们依偎在一起的模样。
言妍总喜欢霸占她的房间,赖在言真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看当年大火的韩剧,明明10个手指头都涂满亮晶晶的水粉色指甲油,却对男女主雪天的灰黑色大衣心驰神往。
看到动人心弦处就抓着言真的被子擦眼泪。
或者干脆百无聊赖地把腿贴在墙上劈叉,将折出让言真目瞪口呆的角度。
等到言真写完了自己的假期作业,一回头就看见言妍还保持着这个震撼人心的姿势。
人却依旧睡熟。
言真哈欠连天,自己也被圆锥曲线折磨得昏昏欲睡,随手将言妍推到一旁,从她身下拽出空调被一角。
俩人就这么横七竖八地睡了一个下午。
音箱里轻柔地放着歌,是时下最流行的少女歌手,言真昏昏沉沉,感觉梦里都是言妍眼泪和李子味沐浴露的味道。
然而那个秋姬李香气的沐浴露已经停产多年,那位年轻的歌手也因为抑郁症在16年去世。
她替言妍掖好被子,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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