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宓安一愣,立刻四处看了看,见确实无人才松了口气,小声道:“别说疯话,小心师父听见。”
枨衔水要是听见了,怕会连夜拎着刀杀过来,不管是架在自己脖子上还是架在景煦脖子上,一定要把他们两个劈头盖脸都骂一顿再亲眼看着景煦登基才罢休。
景煦叹了口气,靠着宓安闭目养神,不多时竟缓缓睡着了,宓安心疼他劳累,便唤来暗卫,吩咐他们守住大殿,不许任何人进入。
期间有大臣哭天抹泪以头抢地,一定要见景煦,影十三门神般守在门口,机智无比:“殿下伤心过度,无心见人,各位大人等明日吧。”
殿中灯火微晃,前世景陆死时宓安并未入宫,独自在昭王府待了几天。
等他进宫之时,景煦已经是新帝了,他竟连登基大典都错过了。
那时景煦是不是独自在这冰冷的大殿里坐了一夜,一边假装伤心,一边与大臣们虚与委蛇。
宓安侧头看着靠在自己身上熟睡的人,抬手捋了捋他的头发。
这一次,他要陪景煦一步一步走下去,从现在,到登基,到未来每一个朝夕。
月上中天,景煦恍然又梦到从前,重生不过短短两载,竟又走到这一步了。
他深深叹了口气,握住了宓安的手。
“醒了?”
宓安回握住,“要见大臣吗?方才兵部尚书差点哭晕过去。”
景煦莫名道:“他哭什么?今年年初他还在家里怒骂死老头无能只会求和,还说希望我早日登基。”
“难道是喜极而泣了。”
宓安好笑地看了殿外一眼,忽然听见门外传来宓朗回小声的疑惑:“伤心过度?谁伤心过度?”
景煦:“……”
宓安忍俊不禁,亲自出去将宓朗回迎了进来,宓朗回满脸不解,一进门就看见景煦正盘腿坐在地上,旁边还有个也凹陷了一块的蒲团,当即瞪了宓安一眼,压低声音训斥道:“我同你说的,你到底听没听进去?”
景煦睡眼朦胧地看了过来:“说的什么?”
宓安随口敷衍亲爹:“听进去了。”
转头又敷衍景煦:“问这么多做什么。”
景煦“哦”
了一声,宓朗回又瞪向宓安:“你这叫听进去了!
?”
宓安一个头两个大,连声道:“真听进去了,爹,这几日我先不回府了,两日后还有的忙。”
宓朗回一听这话就知道他根本左耳进右耳出,但毕竟是在宫里,景煦还在这,他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又低声训了宓安几句,出去和群臣一起跪灵了。
“我也出去跪着吧?”
宓安探头探脑地看了看殿外跪了一地的大臣,“我爹都在外面跪着,我坐这多不合适。”
景煦半睁着眼笑了下,叫了个暗卫进来:“让宓将军去偏殿歇着,就说先帝遗嘱交待了宓将军战功赫赫又与他情同手足,不必跪灵。”
暗卫领命走了,宓安好笑道:“这下我爹又要骂我了。”
两人坐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直至晨光熹微,一缕阳光透过窗棂照到了宓安脸上,景煦盯了他许久,忽的凑近在他唇上轻吻了一下。
宓安一愣,笑道:“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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