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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了他的红色丝线。”
Oliver轻声道,然后又安慰,“别担心,或许是中了什么异能,暂时失去了记忆。”
兰斯没有那么脆弱,不需要安慰,他将目光从巷尾收回来,留下四个字:“活着就好。”
周遭枪炮声渐消,反坦布组织逐渐被佣兵军团镇压下去,他们只是靠突袭占了些便宜,凭实力还不足以与佣兵军团对抗。
此刻反坦布组织破坏了骆驼市场,救走几名尤托皮亚人,又杀死一些坦布人,便见好就收,转身逃入深山。
佣兵军团在后穷追不舍,有几名反坦布组织成员不慎被击落,他们没有犹豫,在被生擒之前选择了自杀。
骆驼市场里的坦布人义愤填膺,发出一声比一声嘹亮的口号,而被当作商品的尤托皮亚人则瑟瑟发抖地跪在展示位里,紧闭着唇,仿佛他们不是受害者而是加害者。
“杀死尤托皮亚人!”
“我们不能允许反坦布组织破坏社会安定,威胁人民生命!”
“今夜死亡的坦布人值得被铭记,愿神明赐予他们安息。”
“我们一定要捣毁这些叛乱组织,为死去的同胞报仇!”
砰!
有人开了第一枪,将自己牵来的尤托皮亚人一击爆头,用以宣泄愤怒。
“他们救走一个我就杀一个,让他们知道他们的行为非但救不了这些贱种,反而会被这些贱种怨恨!”
“对,他们必须付出代价!”
砰!
砰!
砰!
又有人开了第二枪,第三枪。
无辜的尤托皮亚人手上还戴着稀铅矿手铐,根本无从反抗,他们睁着惊恐的眼睛倒在地上,鲜血染红了石板路。
好在这样失控的场面并没有持续太久,毕竟这些尤托皮亚人都是坦布人的财产,可以每周拿来换钱。
对绝大部分人来说,他们就算再愤怒,也不会损害自己的利益。
经历了这样混乱的夜晚,骆驼市场自然不能继续举办了。
兰斯与Oliver很快离开了现场,留下老板被拧断脖子的尸体。
走之前,兰斯没忘记将阿提娅那副稀铅矿手铐和钥匙捡了起来。
与众人汇合后,他们乘上接驳车,火速回到酒店。
刚一进门,就见卢卡斯已经将门窗遮得严严实实,阿提娅正狼吞虎咽地吃着东西,而度玛因为看到了吓人的一幕,此刻正倒在床上,双目紧闭,吐出一截小舌头。
兰斯立刻吩咐道:“凌棋给阿提娅看伤,Oliver给度玛讲个治愈温馨的小故事,卢卡斯——”
兰斯扬手把稀铅矿手铐和钥匙扔了过去。
“你这是”
卢卡斯对兰斯天然信赖,稀里糊涂的一接,瞬间力量被抽干,双腿一软,“卧槽!
你把稀铅矿扔给我干嘛!”
他忙嫌弃地甩在地上。
“我们找到阿提娅的时候,她身上已经没有锚点了,这说明你的锚点被截获了,现在不知道对方是否研究出了你的弱点,但阿提娅被劫,一旦他们对你的锚点做点什么,稀铅矿反倒是你的护身符。”
只要戴上稀铅矿,任何异能都会失效,卢卡斯与锚点之间的感应自然也会被切断,那么对方无论做什么,都不会影响到卢卡斯本体。
“那我不是和在监狱里没区别?”
卢卡斯嘴角快要撇到下巴。
法塔安慰道:“不一样,你现在是在热带坐牢,起码暖和。”
卢卡斯愤而龇牙。
Oliver来到床边,手掌探上度玛的额头,低声唤:“度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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