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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玉禾并不信他说的去去就回,她只信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
如果掌握不住这个男人,她必须得要掌握住手中仅有的权力和地位。
如何握住,她如今能想到的就是,打掉林姨娘肚里的孩子。
可,纵然她肚里的孩子落了,难保不会有第二个第三个林姨娘出现,难道每出现一个,她都要用相同的办法吗?
这种方法一次能有用,但次次都用………
最好的办法唯有她怀上孩子,姜玉禾又想起了张大夫来院内检查后,所说的话。
“夫人和大人的身体并没有任何问题,大人能令其她女人有孕,却不能令夫人有孕,老夫实属罕见。”
“想来是夫人和大人的子女缘未到,等缘分到了,孩子自然会来。”
张大夫说的那些话,就像是横在姜玉禾心尖的一根刺。
凭什么别的女人能生,她一个生育过的妇人就生不了。
倏然间,姜玉禾又想起了,今日从那个婆子口中听到的故事。
那个故事仅是听过一次,却如附骨之疽一样紧紧缠绕着她不肯离开。
————
如今被安排住进寒秋院里的昙娘派小桃红去喊人后,便用珍珠粉将自己的好气色掩住,又修改了下眉形,随后换了一件轻薄显身材的白衣才躺回床上。
她以为自己凭着肚里的孩子,他听到了肯定会马上过来。
毕竟天底下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会对自己的孩子无动于衷,除非是戴了绿帽的男人。
可是当时间一点一滴地从指腹中溜走,都迟迟没有等来那人的时候,昙娘慌了,更觉得不可置信。
因为她不认为会有男人不在意自己的孩子,还是自己的第一个孩子。
蓦然间,她眼前浮现起今早上临走前,姜玉禾对她投过来的,那宛如在看跳梁小丑的眼神,简直是令她怒火中烧,怒气填胸。
论出身,她一个孤女哪里比得上自己,论才华长相她更是比不上自己。
眼见天都要黑了,小桃红仍是没有将人带回来后,昙娘的一颗心也跟着彻底沉入湖底。
是姜玉禾,定然是她嫉妒自己怀了孩子,也担心她的丈夫会喜欢上自己才会这样百般阻扰。
这样一想,昙娘忽然觉得心里好受了许多。
也在这时,她听到了院里走动的脚步声,以及小桃红高兴得雀跃的声音。
“姨娘,三爷来看你了。”
听到他来了后,昙娘立刻躺回床上,又将几缕发丝拨到胸前,唇色因病弱透着蔷薇色的淡粉,任谁瞧见了,都觉得是个琉璃做的人儿。
躺在床上的昙娘虚弱地睁开眼,又在看见来人后,眼睛里迸发出惊喜的光亮,轻咳了两声后,挣扎着要从床上起来,“澈郎,你怎么来了。”
又气恼地瞪向落在后面的小桃红,“我不是说了,我只是身体不适而已,你怎么能用这种小事去打扰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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