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搁下手中绿地粉彩花鸟盖碗的闻夫人看着三言两语就被说消了气的二儿媳,随后看向姜玉禾“先不提你做的事,你嫁给唯安也好些年了,这肚子里头怎么不见半分动静。”
“旁人家丈夫一年无子,当人妻子的都会上赶着为丈夫纳妾,好繁衍子嗣,前两年我当你们感情好,你当初又救过唯安,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这都三年了,你要是生不出,何不让别的女人生,到时候再过继到你膝下,也不算断了唯安的血脉。”
说起孩子,姜玉禾的脸上自是难堪得紧,若是她真生不出就罢了,但她又并非是没有生育过的妇人。
若说有问题,那大概率不会是出在自个身上。
但此事即使说出去也无人敢信,她又怎敢暴露出自己曾嫁予他人为妻,且育有一女的事实。
闻夫人见她同往常一样垂着头不说话,顿时心生不悦,早知如此,哪怕当初唯安就算再怎么闹,她都不能同意他娶这个祸害回来。
“既然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闻夫人当即从门外招来两个丫鬟,“拂月问琴二人皆是家生子,等下就随你回沁月轩,你自个安排她们的住处。”
姜玉禾抬眸望向那两个虽都生得冰肌玉骨,雪腮花艳,又完全是不同风格的美人。
一个娇俏如三月枝桃怯生生得惹人怜爱,另一个的眉眼竟是生得和她有几分相似。
一个婆婆当众赏赐儿媳一个和自己长得相似的丫鬟,还让她带回去给丈夫做妾,这只怕不是明着恶心,而是
实打实的羞辱她。
她今日要是真的将她们领回去,不说日后在府里的地位越发难堪,更相当于亲手将自己的夫君往外推。
此事表面上看着是婆婆让儿媳为儿子房里纳人,背地里却是两个女人之间的战场博弈。
大嫂崔雪娥倒是淡淡地瞥过去一眼,随后又逗弄着怀里的安哥儿,端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二嫂宋时宜幸灾乐祸的等着看笑话。
对于婆母不是第一次的发难,也清楚不会是最后一次的姜玉禾向来清冷的面容上露出了为难之色,“儿媳知道母亲是好意,但,这是夫君房里的事,儿媳对此做不了主。”
左手上撵着一串碧玺十八子的闻夫人眼神一凝,透着寒意,“你是他的妻,如何做不了主,只要你点头将她们纳进房里,唯安哪里会不同意。”
“儿媳虽是夫君的妻,但也不能私自为夫君做决定,所以母亲要儿媳为夫君纳妾一事。”
姜玉禾抬眸和闻夫人对上,“还得需要母亲同夫君商量。”
“若是夫君同意,儿媳绝不会多言。”
姜玉禾向来清楚自己在府里所依靠的都是闻澈对自己的爱,她也不会像那种蠢货为了当初看不起自己的婆婆从而百般隐忍,受尽委屈,还闹得同自己恩爱有加的夫君离心。
讨厌你的人,从来不会因为你对她的讨好而有所改变,只会觉得你天生就是一个下贱的贱骨头。
“你的意思,你不愿意为唯安收下这两个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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