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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玉容走了还没有盏茶工夫,容成青身着一袭玄色软缎常服大步流星进了宣华殿。
萧徽抬手给他倒了杯茶,他两指捏着茶杯,坐在萧徽对面,开始同她讲朝会的事情。
喝了两杯茶,终于把朝会的来源讲了个清楚。
“这朝会上,除了西戎来的是长公主的一对儿女外,其余国家都是太子亲至。
独我一人决断贸易条款总是有些不放心,我那五弟又没什么能耐。
所以能不能求你,陪同我一起出席。”
容成青这话说得敞亮,心思却犹疑起来,说实话他不想让萧徽和各国势力有过多牵扯,如若可以,让她像上一世一样做个少染政事的人便好。
但是他总想着借那几国的太子都做个见证,请她在所有人面前亮相,宣告容成青唯一的女伴只能是萧徽。
大不了多派几个暗卫护着萧徽好了,暂且还是不要告诉她太多,免得她担心。
“到时候我会告诉你理应注意的事项和人,”
说到这里,容成青脑海中无端闪过了容成殷那张恣意张扬的脸,“你先不用担心,这两天好好歇歇,应该也没什么人会来打扰。”
萧徽这一听来了精神,睁大了眼睛拉长声音故意卖关子道:“皇上你都不知道刚才是谁来了——”
容成青神色严肃起来,一瞬间便满眼担忧:“太后的人吗?我命一整队暗卫都在宣华殿外守着,怎么会……你有没有受伤?”
“不是啦。”
萧徽摆摆手示意他猜错,“是位太妃来了,就是那位元贵妃。”
“她……认识你吗?”
容成青有些迷茫,这元玉容来找萧徽干什么?
萧徽也露出不解的神色,“我还想问呢。
不过观她的态度,应该只是听说我在搜宫,为看热闹而来罢了。
为何而来不重要,关键在于我兜兜转转和她打了半天太极,终于从她嘴里套出来一点有用的信息。”
她摊开手,把那枚符给容成青看:“这是我从宣华殿一个太监身上搜出来的符,和我哥哥捎信来的一个样子,我问元太妃她可否见过,她说了一堆有的没的,最后打了一个哑谜——问我知不知道城西那座观音庙。”
容成青眉头微微蹙起,仍然不解,“城西并没有观音庙,唯有一所道观而已,难道是她说错了不成?”
萧徽轻轻摇头,“元太妃明显是话里有话,怎么会犯这么显而易见的错误,因此我在想,她是故意给我错误的信息,城西没有庙,我也就去不了,只能在这句话最本质的字形上下功夫。
而观音庙,音形再拆开,岂不就是——”
她故意留了个钩子,而容成青也跟上了她的思路,“太后闺名郑月渺,关阴庙,正好是她的名字。”
萧徽点点头,颇有几分容成青孺子可教的意思,“元太妃对你赞赏有加,不像会欺骗你我的样子。
既然我们已经知道了这也是太后的手笔,肯定就要继续查下去了。”
“尤其是孤的寝殿,须得把太后的人拔除掉才方便接下来行事。”
容成青思索道。
萧徽轻轻点头,“但是我能想出的搜宫这一招已经用过了,如若再用未免太过打草惊蛇。
更何况连元太妃那边都已经得知了这个消息,想必太后是更早知道的,只是先按下不表,看我们做什么而已。”
“朝会二十日后就要举办,这件事至少要在朝会开始时解决,不能再拖了。”
不断思索着的萧徽终于有了头绪,靠近容成青耳语道,“依我看来,我们不若再演一出戏,让那个太后的密探自己露出马脚,也就用不着我们费一兵一卒,更不会打草惊蛇了。”
一股股细密的气流扑向容成青的耳廓,他的耳朵几乎是登时就红了,但此刻又是谈论大事的时候,他努力不让自己过多分心,可又的的确确是两世以来第一次这般靠近萧徽那柔软嫣红的唇瓣,实在让他有些无法招架、心跳如擂鼓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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