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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奈何这个通道实在是太小了,几乎每走一步就会碰到垂下的黑袍。
祝无忧甚至一脚踩在了一个黑袍人的鞋上。
不是人脚的触感,反而有些软绵绵的,就像……踩到了一个棉花娃娃。
祝无忧飞快又小声地说了句“对不起”
,将自己的脚收回来,往伏苓怀里缩了缩。
她跟着往前走了两步,又觉得奇怪。
被人踩到脚了,怎么说也不该一点反应都没有吧?
还是说,她回想起刚刚那奇怪的触感,身子抖了两下。
所以这些黑袍人……都不是活人吗?
她小心翼翼地转过头去看刚刚被自己踩到的黑袍人。
昏暗的车灯做不得数,几乎等于没开,车内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些许轮廓,但即便如此,祝无忧清楚地看到,刚刚正面对向车门的黑袍人,此刻却转了90度正对向中间的走道。
她一把抓住了伏苓的手臂,却因为恐惧而发不出任何声音。
伏苓脚步微顿,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那一瞬,她几乎看到满目的黑袍人都在缓缓朝她转过来,车厢内的氛围陡然变得浓厚而粘稠,如同一条海藻紧紧地缠绕住脖颈。
伏苓很轻地嗤了一声,却没想气氛倏地一滞,黑袍人的行动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顿时一动不动了。
她拍了拍祝无忧,示意她坐在双人座的里面,然后自己大大咧咧地坐在了外侧。
程承坐在与她隔了一个过道的单人座位上。
三人坐定后,车子摇晃了两下,缓缓开动。
程承目光紧紧盯着驾驶座上的黑袍人,他与伏苓对视一眼,示意她看过去:“车不是人驾驶的。”
驾驶座上虽然坐着个人,但那人连手都没抬起来,方向盘却能自行转动。
伏苓点了点头,目光落在她前排的黑袍人身上。
她道:“好想给他们袍子掀开看看。”
话音刚落,整个车箱都安静了。
很奇怪,明明之前车厢里也没有乱七八糟的声音,但此刻,就是很诡异地安静了许多。
程承抽了抽嘴角:“还是不要了吧。”
这种情况下掀别人衣服跟闹鬼的时候掀了新娘的红盖头有什么区别?!
伏苓有些遗憾地说:“好吧。”
不知是不是错觉,接下来的路程车开得更快了,几乎算得上是风驰电掣。
空无一人的大街上,一辆几乎下一秒就要散架的小破巴士像一头疯狗在路口漂移,用最快的速度到了站。
车辆停稳。
外面还是黑漆漆的一团,隔着车窗什么都看不清。
程承率先下车,伏苓起身让了一下,自己走在最后。
快要走下台阶的时候,整个车箱上的东西都仿佛松了口气。
却没想到,伏苓突然转头,恶作剧得逞一般地弯眼笑了一下。
不详的预感还没升起来,一条软剑如蛟龙般在车厢内盘旋了一圈,没有伤到任何东西,但带起的风却将车上所有人的袍子吹开,露出袍子下的面容。
车门猛地关闭,伏苓若有所思地看着飞快逃离的巴士屁股,摸了摸下巴。
程承捏了捏她的耳垂:“看到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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