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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和她的父王立花折水针锋相对,哪怕一路遇上无数有形或无形的险阻……她都做到了。
他沿着曲折的小路,一路走到神宫里头最僻静的那间房门口。
脚步还未落下,就听见里头传来一声女人的呻吟,那样地婉转悠长。
拉长了的尾音,在空气里轻微地滑动,勾着他咽了一下口水。
立花听木收回脚步,不由放轻了呼吸。
他又环视了一下四周,确定这就是立花醒的房间。
他想起立花折水和他说起的“那些事”
,一时间不知是进还是退。
“啊……裴素章……你轻些……”
立花听木终于听出来了,这是立花醒的声音。
没有了平时的冷硬和拒人于千里之外,只剩下一滩春水的软与媚。
他的喉咙有些发紧,心脏怦怦直跳,他顺着未关紧的门缝看进去,心里想着只看一眼,确定那是她,他没有走错……
可是又何须确认呢?承认吧,立花听木,你那阴暗的欲念又是从何时起生发的……
狭小的房间里光线明亮,因为门缝狭窄,他并没有办法看得那么清楚,只能看见两条洁白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男人的臀随着清脆的啪啪声上下抖动着。
而耳畔那充斥着喘息与吟叫的对话声却越发大了起来:“你敢去求立花折水……”
“求了又如何……”
“舍不得权力吗,裴素章……你不过是……我的狗……”
“再说一遍。”
“呜,呜啊,你给我停下……”
江听木感到有一股热流在胸腹烧起来,他刚要默默地后退,就听见里头传来裴素章的声音:“谁在那儿?”
江听木沉默片刻,伸手敲了敲门,说:“是我,江听木。”
里头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了一会儿,裴素章走过来开门,低垂着头,好像还是平素那般恭谨冷静的样子——除了素白的脸略有些发红。
“听木叔。”
立花醒唤他,眉目不动,也还是那副平静冷淡的模样——如果除去她颈侧轻红吻痕的话,“有事?”
江听木说:“醒……少君,我想单独和您谈谈。”
立花醒眸子里有些讶异,还是挥手让裴素章出去。
等到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二人,立花听木才闻到空气里弥漫的淡淡咸腥气味。
他说:“醒儿,我本不该过问你的私事……”
“那就不要过问。”
立花醒站起来,从一旁的衣柜里拿出一件崭新的外袍,旁若无人地披上,“听木叔,你在辈分上的确是我的叔叔不假,但这不意味着你可以对我的选择指手画脚。”
“他是立花折水的人,你也知道。”
“我当然知道。”
立花醒懒懒地说,“不然我为什么要把他送走。”
“送走?”
立花听木讶然。
“没和你说,但不意味着这件事不存在。”
立花醒看了看指甲,“我不知道你以什么立场来谈这件事,不过如果是父辈的提醒,还是免了吧。
这些话,早八百年我已经和父王辩过一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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