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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乐面颊微红,灿若桃花般娇艳,“哪有,皇兄让他整顿北山大营的十万将士,他整日里早出晚归的。”
“哦,是早出晚归!”
程雅拉长了尾音,“晚……归哟。”
永乐跺了跺脚,坐在榻边埋首进云卿的怀里,“嫂嫂,你管管她。”
云卿眨眨眼,她要是管了程雅,程雅又会反过头来取笑她,她才没那么傻呢。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死道友不死贫道!
“程霖与嫣然的婚期在来年三月,还有段时间,要不你去求太后或陛下,将你们的婚期也定在那日算了?”
程雅猛地一拍掌,“这个主意好,他们情同手足,你跟嫣然又是表姐妹,同一日成婚不失为一段佳话。”
说完,她凑过去撞了撞小公主的胳膊,满脸暧昧的问:“难道殿下不想早点与定国公享受人间极乐么?”
“……”
永乐捂着脸跑了出去。
她受不了这两女人了,一唱一和的,再待下去,她得钻地缝。
看着小公主落荒而逃的背影,榻前的两人相视一笑。
到底是未经人事,面皮薄,说两句就受不了了。
程雅扶着她继续走动,边走边安抚,“生产的过程会很快的,你别害怕,我会一直陪着你。”
“嗯。”
云卿定下心,开始承受一阵高过一阵的疼痛。
晌午过后,那痛感已经难以忍受,她不宜再走动,便躺在榻上大口喘息。
豫亲王妃带着几个产婆进来了,里头有条不紊的忙活着。
中途帝王试图掀帘而入,云卿侧目瞪着他,咬牙切齿道:“你胆敢进来,我就将孩子憋回去,不生了。”
萧痕只匆匆扫了一眼,见她面色苍白得近乎透明,眼底还酝着掩饰不住的痛苦,紧抿着薄唇退了回去。
程雅于心不忍,压低声音道:“陛下进来也无妨的,什么产房乃污秽之地,容易冲撞到男人的时运,全是鬼扯,再说了,他乃真龙天子,有南萧的国运相护,什么东西能冲撞到他?你又何苦赶他出去?”
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云卿死死咬着牙关,极力忍耐着。
她不敢叫出声,怕吓着某人。
密密麻麻的汗水自额角滚落,她凭着韧劲儿硬扛过去后,哑声开口,“他留在这里反而束手束脚,还有……我怕我等会出血会吓破他的胆。”
“……”
豫亲王妃亲自去床尾瞧了眼,低声询问了两个产婆几句,折回来对云卿道,“宫口快开全了,娘娘再撑个把时辰。”
还要个把时辰?云卿嘴唇都在发颤,死死攥着程雅的胳膊,被迫承受着越来越频繁越来越剧烈的疼痛。
“雅,雅雅,好疼……”
程雅伸手拭了拭她眼角的泪痕,刚准备开口安慰,帘子突然被掀开,淑太妃急匆匆的走进来。
“里头怎的一点动静都没有?可是出了什么变故?”
她虽然终身未孕,但先帝的嫔妃分娩时难免去瞧过,她记得那些女人入产房后都喊得凄厉,哪像眼下这样一声不吭的。
皇帝在外头来回走动,晃得她心烦气躁,索性便进来瞧瞧。
见侄女满脸痛苦的躺在引枕上,面色近乎惨白,心蓦地一抽。
她急忙走过去搂住她,“我的儿,你疼就喊出来啊,怎么全憋在心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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