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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伏高明一进门就发现了有人来过的痕迹,他放低脚步,一边拔枪,一边给同伴打电话,结果一拐角,枪口就对准了本该“死去”
的弟弟。
沉默片刻,匆匆对电话那头说了句“抱歉”
后,诸伏高明挂断了电话。
“降谷长官,你又完了。”
望月秋彦扭头,立刻挑拨降谷零的神经,“你独一无二的幼驯染以后不找你玩了,你要努力下。”
“……你到底把幼驯染当什么了。”
降谷零忍无可忍地叹气,“景光是独立的个体,他想和谁玩和谁玩,再说了,又不是小孩子,你换个词不行吗。”
这又是什么道理。
难道当年斯库瓦罗抛弃他去找xanxus的时候,他不应该责怪斯库瓦罗吗?
“那如果说幼驯染的新玩伴脾气很烂呢?”
望月秋彦试图组织语言。
“如果说对方总是抓着你幼驯染的头发框框砸墙,还用酒瓶砸他的脑袋,结果你的幼驯染对他还死心塌地的,不仅任劳任怨地为他工作,还因为对方犯的错受到好几年的监视呢。”
这下诸伏景光和降谷零同时陷入了沉默。
望月的恋爱脑是会传染的吗,他这幼驯染听起来怎么比他还不靠谱。
“我为了让他脱离苦海可是煞费苦心。”
望月秋彦抬眼,眉间的皱痕加深,神色里难得带了点迷茫,“我应该生气的,对吧?”
说是幼驯染,其实斯库瓦罗比他大了很多岁,只是因为小时候只有斯库瓦罗陪他玩,他才将对方称之为幼驯染。
斯库瓦罗对此没有什么意见,但xanxus一直斜眼看他,那家伙渣滓小鬼地叫,经常用愤怒之炎轰他。
同样是大空,作为彭格列九代目的儿子,xanxus的火炎却一点也不一样。
那时望月秋彦的评价是xanxus的更好看一点,xanxus冷哼一声,驱赶他的手段从用愤怒之炎轰他,改为提着他的后领,把五岁的望月秋彦从二楼扔下去。
“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降谷零说,“你要找他道歉?”
“……要是是我有问题,那我这么多年的气不是白生了?”
望月秋彦难以置信。
“如果他的新玩伴确实是那样的人,那你的确应该生气。”
诸伏景光认真地回答,“不过网上都说了,这种恋爱脑发作的时候,你反对他是改不过来的。”
……那斯库瓦罗和xanxus倒不是那种关系。
望月秋彦巴不得他们是那种关系,因为恋爱脑追随xanxus,总比因为觉得xanxus很强追随xanxus好。
毕竟要是后者,岂不就证明被斯库瓦罗抛弃的自己是太弱了。
虽然他那时候的确也打不过xanxus……嗯……
望月秋彦沉吟。
这么一想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
“诸伏君。”
望月秋彦沉痛地拍了拍诸伏景光的肩膀,“你可千万不要变成那种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人啊,我会伤心的。”
降谷零:“他已经是了。”
望月秋彦的手顿住,震惊地瞪大了眼:“什么时候的事?”
诸伏景光失笑:“和你说的那个幼驯染的玩伴不一样,他是个很好的人。”
“那降谷长官这么说干嘛?”
望月秋彦指责,“不要对别人很好的对象指指点点,你不对哦,降谷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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