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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息怒!”
李元庆见状也赶紧出去跪下,如果李慕白的头发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那势必会牵扯出昨日的事情。
这和亲之事并非儿戏,圣旨已经下了,李慕白此举和抗旨没有区别,甚至还有欺辱南疆国公主的意思。
往大了说,这是在打南疆国的脸,意图挑起两国的争端了。
“五弟,你慌什么?”
李元乾冷冷的看着跪在下面的父子俩,“是发生了什么朕不知道的事吗?”
李元乾的声音听着很平静,但在场的人都能听见那平静下的波澜。
李元庆的脑子飞快的运转着,但现在半夏和白薇就站在面前,自己撒的任何谎言都会被揭穿。
欺君之罪,谁能担得起?可如果照实了说,同样担待不起。
“怎么不说话?”
李元乾见跪着的两人不说话,微微眯了眯眼,“是朕的话不起作用了吗?”
“臣不敢。”
李元庆紧张的咽了咽唾沫。
“那为什么不说话?”
李元乾道。
李慕白脸上已经被染的乌黑一片了,他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起初他只是想戏耍一下这南疆来的野丫头罢了,怎么就成了现在的局面了呢?事到如今,他也只能豁出去了。
认了罪,顶多是他顽劣不堪,总比全家欺君之罪来的好。
李慕白的嘴已经张开了,却听见白薇的声音响起。
“原来李世子竟然用心至此,白薇实在感动的很啊!”
白薇突然提高声音,“竟然还特地去查了我苗疆古老的习俗。”
“哦?”
李元乾被白薇的声音吸引,“这是何意?”
“回陛下,臣女所在的南疆国从前未得贵国的照应成立南疆国之前,多是不通教化的苗疆人。
其实至今,南疆国依然还保持着许多古老的苗疆旧习。
其中之一就是娶亲时,男儿郎要去寻找五彩粉涂抹头发和脸。”
白薇满脸的感动。
“五彩粉?”
李元乾自然是不相信的,问道,“这是为何?”
“回陛下,这涂抹的并不是大庆的五彩粉。”
半夏起身走出来开口道,“白薇年幼,对从前的很多习俗只是一知半解。
苗疆地处深山,多与花鸟鱼兽为伴,所以苗疆人都熟识药草。
在未成立南疆国之前,苗疆人也多以售卖药材为生。
最有能力的男儿,自然是能采集到最珍贵的药材,制成最好的药。
从前苗疆的男儿郎涂抹的其实是用于驱虫解毒的药,也并不是只涂抹于头发和脸上,而是涂抹全身,然后去最深的山里寻找最珍贵的药材回来做聘礼。
深山之中,毒瘴弥漫,又有毒虫猛兽。
要想安全的采会药材,自然是要做好完全的准备。
身上涂抹的药越多越好,而很多药膏都是有颜色的。
后来得贵国庇佑,成立了南疆国,老百姓们有了安家立业的营生,就没有人再往那深山中去了。
但这个习俗却被保留了一部分,那就是上门下聘时,男儿郎们会在身上涂抹彩色的粉膏,以作喜庆。”
“原来如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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