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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迎来了入冬的第一场大雨,韬光养晦的寒意揭竿四起,一时间严寒席卷过城内的大街小巷,冬日的凛冽悄然而至。
裴怀枝百无聊赖地坐在窗边看着如门帘似的雨幕,硬生生挡住了她的脚步。
那日回来后,面对老谋深算的外祖母,裴怀枝心知这次消失如此之久,难以蒙混过关,遂积极坦白从宽,将自己的小算盘掏了个底朝天,却换来老人家令行禁止,不许出门,可裴府都关不住裴怀枝,更何论苏家外府,只可惜天空不作美,烈风淫雨加持,她也只能束手就擒。
扬州大事得定,那日码头边人潮涌动,便是听闻风声赶过去迎接亲人的流民们,哪怕她闭门不出,外头契阔相逢的欢喜场面她还是有所耳闻的。
只是有些人能相逢,有些人却再也无法相见,裴怀枝又拾起桌上的一张纸,这个信她近日反反复复看了不知多少遍,内容也没有长篇大论,就简简单单一句:“山水有相逢,后会亦无期,珍重。”
会后无期,这是彩瑛托人给她带的最后一句话,彩瑛在她上船后,没几日就离开了玉雀,做了一只真正自由的彩雀,消失在扬州的大江大河中。
当然,裴怀枝能理解她想离开的心,可她却对“无期”
二字耿耿于怀。
她的朋友不多,彩瑛算一个,可对方无声无息地消失,还决绝地说再也不见,她的心里多多少少都有些难过。
绿茵端着白瓷汤盅进门,又憋见她家小姐对着信愁眉苦脸,忍不住安慰道:“彩瑛姑娘初闻许先生噩耗,一时难以接受也是人之常情,可能过不了多久就回来了。”
裴怀枝没有接话,彩瑛的性子她了解,十头牛也拉不回的死倔驴,说到必做到。
绿茵将汤盅放下,盖一揭开,白气争先恐后地涌出,她盛了一碗汤递给裴怀枝,“小姐,这是老夫人吩咐厨房给您炖的茯苓陈皮汤,乍暖还寒最容易染上病气,您喝些祛祛寒气。”
裴怀枝兴致缺缺地拿起汤勺舀了一口,边喝边问道:“外面的事如何了?流民与那些回来的人怎么样了?”
绿茵:“听说先前二公子登记了流民失散的亲人,船上那些也都有登记,两厢一比照,重逢认亲进行的井井有条,没出什么乱子。”
裴怀枝点点头。
“还有,”
绿茵继续道:“朝廷好像派个专门的钦差过来处理流民的事,新的扬州刺史也即将上任。”
“哦?”
裴怀枝惊讶一挑眉:“朝廷还有比二公子厉害的人?这个关头还来钦差不是表明坐收二公子功劳吗?”
绿茵顿了一下,对她家小姐痴醉态习以为常,接着道:“好像是枢密……什么薛大人,别人这么叫的。”
“薛大人。”
裴怀枝低声重复了一遍,连手里的汤勺都错手掉落入碗里,一不小心想的入了迷,枢密院姓薛的大人只有一位,且这一位说起来真要比徐林潇厉害,因为徐林潇当初入枢密院就拜在他的门下。
徐林潇当初高中后不肯入翰林院,半大点的孩子刚从战场上走一遭,即使接受命运的安排,血仍然是热的,哪怕在京做官也想做一名武官,是枢密使薛定山顶着皇上的压力,带他入了枢密院。
就算后来徐林潇离开了枢密院,这位薛大人对他也有知遇之恩,算得上他人生路上半个老师。
可扬州的事如今也算尘埃落定,这个节骨眼还派一个重臣前来,且还是与徐林潇相熟的人,既不像找茬的,也不像坐收渔利的,裴怀枝实在不解皇上这出意欲何为。
裴怀枝想不明白,索性抬头问道:“二公子近日在忙些什么?”
绿茵反问:“这奴婢上哪知道去?”
裴怀枝疑惑:“你不是连薛大人都探听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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