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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崇痛哭流涕地求饶着,他从小就金尊玉贵的养着,哪里受过这种痛?
他一刻都忍不了。
“我再问你一遍,那天你受谁指使?”
“我……我……”
田崇神色痛苦,“萧世子,真的……真没有任何人指使我,都是我自己嘴贱,不是东西,您饶了我吧。”
“看来你这只手也不想要了。”
萧闲神色冷然地再次挥下铁棒,田崇凄厉的叫声被楼外璀璨盛大的烟花声彻底淹没。
这一夜,方询没有再来,第二天一早就有人来喊她,是位模样机灵的小子,苏元意看着他总能想起萧闲身边的小五。
“元姑娘,奴才阿昌,是大将军身边的人,大将军让我接你回将军府。”
“大将军呢?”
“大将军昨儿夜里得了信,回江宁与皇上议事了。”
阿昌说完又对苏元意露出一抹讨好的笑,“元姑娘,您可要走运了,我们将军素来洁身自好,您可是将军第一个从外面带回来的女人呢。”
苏元意浅笑:“能在大将军身边已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了。”
“对了,阿昌,你跟将军多久了?”
阿昌嘿嘿一笑,“我打小就在将军身边伺候。”
两人说着话已出了院子,院外停着一顶灰色小轿,苏元意上了轿,约莫走了一个时辰总算到了将军府,她挑开车帘远远看了一眼,朱红色的大门与高悬的黑匾,汉白玉的石阶下坐着两尊三人高的石狮子,无端给人一股极强的压迫感,让人不敢造次。
苏元意的身份只是一个丫鬟,没有资格走前门,因而轿子在西侧门停下后,阿昌领着她进了府,方询的府邸与平常官宦人家的府邸不同,府内能简约就尽量简约,她走了半晌连一棵树也没见着,花丛更是没有,唯有的一点绿是贴着地修剪的平平整整的草地,压根就藏不了人。
湖倒是有几个,但假山是没有的,只有几座光秃秃的桥。
“元姑娘,到了。”
阿昌领着她进了一座单独的二进院,阿昌指着最前面的一排屋子,说,“这儿是大将军的书房与客堂,那两座矮点的屋子,一个是咱们住的值房,一个是厨房,过了月洞门,就是大将军的卧房与练武场。”
“咱们将军啊,每天都寅时起床?练一个时辰的武,卯时去上朝,若无特别的事申时?回府用膳看书,?戌时?睡,你是将军的丫鬟,那么大将军起你也得起来伺候,等将军出了府就不归你管了,可以休息一会,但也别关顾着休息,要随时备着热水,等将军回来时给将军上茶,茶若冷了烫了,将军都会生气。”
苏元意一一记在心里,又问:“阿昌,那我住在哪?”
阿昌:“别急,我这就带你去见一个人,她会给你安排。”
阿昌话落,领着她去了值房,在门外唤道:“初夏姐姐,你快出来,我给你介绍个人。”
不多时,木门从内被打开,一张艳若桃李的脸从门后出现,“什么人?”
初夏出来后,转身关上了门,而后歪头细细打量着苏元意,问:“你是什么人?我从前怎么从未在府里见过你?”
苏元意正要说话,阿昌就先替她说了:“她是元意,将军从外面带回来的人,亲自发话说要留在身边做丫鬟呢,初夏姐姐,以后就劳烦你带着她了,我外面还有差事就先走了。”
初夏点点头,捏着手绢的手一挥,道:“你去吧,我来安排妹妹。”
阿昌略微颔首,而后对苏元意说,“元姑娘,初夏是将军身边的大丫鬟,整个院子里的丫鬟都听她调配,你等会听她安排就行。”
苏元意欠身行礼:“多谢阿昌哥。”
“哎哟,我可当不起,姑娘真是折煞我了,叫我阿昌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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